同时碎散,露出来了场中的两人。
乔北九身上的衣裤全都碎裂了,右臂耷拉,已经折断了,其上一道长长的刀口触目惊心,火红色的罡气不停侵蚀着他的身体。
而他对面则站着毫发无损的广列圭,手中拿着一柄看起来很普通的长刀,不过上面散发的气息却不会有任何人小看,这是一柄玄兵。
“能够接下老夫十分之一的力量而不死,你很不错,如果是一般的灵魂境,以你现在的实力甚至可以从他手底逃走,可惜你遇到的是老夫我,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
广列圭轻轻转过刀身,一道阳光反射在乔北九惨白的脸上。
“前辈,晚辈自从来到康定郡之后就没有再外出了,不知在哪得罪过前辈,还忘前辈令我死个瞑目!”乔北九紧紧盯住广列圭道。
“没有得罪老夫?我爱徒前些日子来到这康定郡,而他现在死了,并且在死前还与你们壁连盟的人起了冲突,你说是你,你会怎么想?”
广列圭一提起这就感觉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想他门下好不容易出了一位能够修炼惊鸿浮游刀法的人,现在还没大放光彩,就死在这种乡下之地。
“什么?前辈,虽然之前我是得到消息下面有人和一人起了冲突,想来那人应该就是令徒了,不过下面那人已经被令徒击杀了,对此我也是吩咐下面之人就此事就此了解,不要再生是非,令徒的死绝对和我们壁连盟没有一点关系。”
乔北九心中有些憋屈地说到,这简直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