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为我自己!”陈庆之回答的很干脆。
“这样看来,陈将军开始的问题应该有答案了。”李炟微笑着对陈庆之说:“将军准备离开洛阳,离开元颢权利的中心,也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说明陈庆军是想做一个忠臣良将,而不是做一个开国君王。”
“是啊,我已作了选择。主要是因为武帝,你也知道我与武帝的感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能负武帝。但元颢实在不是个可以托付的人。”陈庆之摇头叹息。
“陈将军是既不能又不甘。”李炟一语道破,让陈庆之面露愧色。
“其实,这是人之常情,多少人为了那把龙椅人头落地,血流成河。能登上大位的,是上天眷顾,更是时势造就,将军就处在这样一个绝好的时势下。你的本家陈涉说‘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实践证明,没种,全在天时地利人和。这些,将军都有,如果将军愿意举事,李炟愿意追随,成就一番大业。将军选择退避,更是圣人之举,李炟佩服。”
“自古以来,能流芳百世的并不全是那些站在权利顶端的人,除了秦皇汉武,更多的是像姜子牙、李斯等千古一相,李广、霍去病等沙场名将。将军率七千白袍军千里奔袭,战胜几十万北魏铁骑,攻取洛阳,已是军事奇迹,千古绝唱。李炟相信,您的事迹将流传千年,绝不是元颢之流可以比拟的。”李炟对陈庆之发出由衷的赞美。
听了李炟的话,陈庆之满意地走了,今天晚上,他不会再纠结,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