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陷入了其中,你想想看,它还会有希望走得出去吗?”
肖锋这才明白了过来,朗声地道“我知道了,陈兄的意思是说,只要是我们有能力将剑龙引诱到这一地带,它就会是凶多吉少,全军覆灭,而对于我们,则是早就已经洞悉了窝居龙的习性,则可以无忧无虑,来去自如?”
陈威也就反诘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个意外的发现令大家都是很高兴,立刻,得到了一致的响应,很快,大家就准备就绪,万事俱备,只就专候剑龙的到来,而后入瓮,
好大一会,果见剑龙蜂拥而至,可是,勇士们却是早已经有了准备,不退反进,对着来势凶凶的剑龙群,又是扔石头,又是装样作势,要对着干,故意地把距离拉近,以激怒它,使它出现兽性,使之更加的疯狂,进而丧失掉应有的理智,
果然,这一招还真是奏效,到了嘴边的肥肉又怎容随便的失去,这就是剑龙的形态,因此,剑龙更加不安,吼声大振,脚步之声也是越加迷乱,
勇士们是且战且退,引诱着它们渐渐地进入了死亡之地,不可重生险境,在第一线的阻击线内,就有了剑龙中计,失足落空,掉下了万丈的深渊,只是留下了一声声嚎叫以及落入了谷底时的巨大声响,回荡在了天际。
可是,发了疯似的剑龙似乎并不计较这些,继续上前,誓要把近在了咫尺的猎物擒到手中不可,因此,这一路去,都是有着不少的剑龙落入了深谷,粉身碎骨,
进入了窝居龙的领地后,情况就更加的甚好了,只是一小段的路,剑龙便是折戟了大半,剩余的仍是不顾一切地,不知死活地上前,很快,全部都是陷入了其中,场地之上已经是难以见到一只会走动的活物,只有那一声声的吼叫,响成一片,而一只只陷入了里面的剑龙并没有立刻就死去,二三米宽的洞足以把它的头与尾夹在了其间,而短粗的双脚仍是在努力地挣扎,却是一脚脚地蹬空了,虽是费尽了气力,却也是不能动得了分毫,因此,只能是悬在了那里,进是不能,退又是不得,只有是乱蹬着悬空的双脚,没命似的嚎叫,
这时,勇士们折回身,来到了一只只可怜兮兮的剑龙前,左蹬一脚,右拍一下,对着已经是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剑龙,为所欲为,尽情地施展着各自手段。
玩够了,玩累了,剑龙的嚎叫也是越来的越哀竭,有的已经是停止了挣扎,一命呜呼,剩余的也是大致的相同,
大家望着眼前那一只只心爱之物,即无奈又心痛,而心中装着的,则是对强盗的痛恨,已经是到达了极点,
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只的剑龙去尽,这才放下了心来,商量过后,又立刻进发,一刻也是不愿意停留,他们要把那强盗的最后的一线侥幸也彻底地撕碎,
大家都是急匆匆地赶路,到达了湖边时,天空已经是黑了,望着满天的星斗和并不十分明亮的昏黄月色,大家的心情是愈见不安,可是,左找右找,就是不见了一件要紧事,那一双双碧蓝色的眼睛都不见了,那大如灯茏的亮光也不见了,仿佛是消失在了天际,再也不可寻了,
那些都是什么,不就是千足龙吗?曾经有过的一段经历,那段渡湖的经历似乎已经是很遥远,遥远得就似是梦乡中的梦一样,
肖锋即焦急又无奈道“怎么回事,那曾经帮过我们渡湖的千足龙呢?它的影踪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呢?”
陈威也就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再也不会见着它了,这都是强盗做的好事,对于它毫无利用价值的东西,它是从来都是不热情,不纵容的,何况,千足龙还曾是帮助过我们,因此,它就更加的不能容忍?”
肖锋也就更气道“太卑鄙了,他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牧,这么好的东西他也是不放过,只是因为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从而要加以剿灭,这样的事也只有禽兽才能干得出来,”
陈威也就黔然道“这也许就叫争斗,争斗往往都是不择手段的,根本就没有情面可言,只为一已之私,从而伤及了不知多少的无辜与善良,”
大家都是默默地悼念了一番,心中的怒火也就更炽,决定是连夜兼程,务要赶往对岸,过不去就誓不罢休,
这一路去,他们都得沿着岸边行走,花去的时间比平时甚至要多一倍有多,终于是在凌晨之时,赶到了那一块的沼泽地边缘,
大家也就左右地巡视了一番,还好,并不见有虎龙的踪影,也就安下了心来,扎好了帐篷,拨亮了油灯,大家又是商量起了最后的方案,
陈威道“我敢肯定,明天一早,在我们的边缘之地到处都会是虎龙的踪迹,它们都会是全部的逼近这里,把我们围成个铁桶一般,”
丁剑道“它会在我们的周围出现,并且悠转,找寻着机会,这已经是意料中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关健的问题是,它们都是有过一次惨痛的经历,它们就可能是不会如此轻易的就上当,因此,我们要对付它就会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