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谁偷东西了(2 / 3)

抹粉,男的穿背心,两人共用一条耳麦,听着音乐还是什么。

旁边老人不时瞅那年轻人,好像挺不屑的,司马年倒是觉得无所谓,我不看你就是了。

两个小时候,班车到了县城汽车站,司马年下车买票,他得转车到市里,坐火车进京。

买完票一回头,他发现那对情侣在他后面排队,司马年冲他们点点头。

检票上了去市里的长途车,司马年发现那对儿情侣也跟着上来了。

那女孩儿很瘦,穿着牛仔短裤,和男孩儿在司马年旁边的联排座坐下。

司马年觉得毕竟是同乡,在外地有亲切感,说你们也去市里吗?

男孩儿说是,然后转火车去帝都上班,谈到帝都,男孩儿露出自豪的神情,毕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在那地方工作,似乎高人一等似的,而女孩打量了几眼司马年。

司马年说我也是去帝都。

男孩问司马年:“你去做什么?也上班?”他看见司马年的大包小包,就是农民工的标配。

“我念书”,司马年说。

男孩女孩同时发出哦的一声,男孩就不言语了,他没想到司马年竟然能到BJ念书,看样子是个大学生。

“你是司马年?”女孩忽然问。

司马年说是,说你怎么知道我。

女孩笑着说:“你从马家坳那条路出来,马家坳不就你一个大学生。再说咱们还一起念过书呢。”

司马年想起来了,这女孩叫魏秋月,和他一起念的小学一二年级,不过当时她年纪小,留着平头,和假小子似的,现在长大了,拉直了头发,穿的这么潮,司马年怎么也没把她和那个流鼻涕的小女孩联系起来。

男的问魏秋月:“你同学啊?”

魏秋月说是,见男朋友脸色不好,和司马年稍微聊了两句,就没说话。

司马年也不是愣头小子,他看出来魏秋月男朋友对自己没有善意,他不再多说话。

魏秋月趁着男朋友不注意,对司马年报以歉意的微笑,司马年也笑笑,表示不必在意。

一路上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路并不长。

由于昨晚没睡好,司马年开始打瞌睡了。

司马年背着一个很大的蓝色牛仔布包,包里都是些日常用品,都不值钱,睡着睡着,他就觉得好像在有人掏他的包。

司马年在外求学这么多年了,一下子就知道,是碰见贼了。

司马年一睁眼,看见一只手从包上迅速拿开,然后一个瘦小的男人从他身边走开了。

司马年一回头,那男的正给另一个坐着的人手里递了一个钱包。

那是一个粉色的钱包,司马年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包,拉链没打开。

司马年有心揭发那盗窃团伙,可失主不一定就在车上,即使搜出赃物,没人认领,小偷大可以抵赖。

司马年又看了眼那瘦小的小偷,他也在看司马年,小偷盯着司马年看了几眼,好像是威胁他别多管闲事。

瘦小男子没想到司马年也在看着他,这少年的眼神,让他有种被看穿的心悸感。

这个时候,司马年旁边的魏秋月,忽然喊了起来:“我钱包呢?我钱包呢?!”

刚才魏秋月和男友都在睡觉,这时候男友醒过来,两人一阵翻找,但没找到。

“刚才还在,我就眯了一会!”魏秋月很着急。

魏秋月男友说要报警,让司机靠边停车。

现在大巴所处的位置,是省道上,离市里还有五十里左右。

司机说我停车可以,不过得别人同意,不能因为你们说钱包丢了,就耽误大家的时间,谁能证明确实丢了?

魏秋月说确实丢了,然后她详细的说出钱包的颜色、样式、里面的身份证、和钱的数量。

魏秋月说她丢的是一个粉色长款钱包,司马年已经确定,他看见小偷手递手的那只钱包,就是魏秋月的。

司机说就算真丢了,你也不能确定就是车上的人偷了吧,这车上上下下几拨人了,也许小偷已经下车了。

魏秋月男友说:“我报警,到车站前谁也别下车。”

他这么一说,后面有好几人人都开口了,说我就下一站下车,你不是警察,还能管我?

司马年看到,瘦子和同伙都开口了,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几个男女。

魏秋月男友见犯了众怒,只好不做声了,魏秋月就急哭了,她回头对车上的人说,包里的钱她不要了,但身份证和银行卡都给我留下,银行卡你们没密码,也用不了啊。

没人回应魏秋月,魏秋月哭的眼线都掉下来了。

很快,下一个站点到了,有五六个人要下车,司马年一看,瘦子和同伙果然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