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衡。
这种职业的名字叫魂师。
比起风水师,魂师的名气可小多了,比如翟三毛,人们都知道他是阴阳先生,其实也就是风水师的一种,可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魂师。
魂师到底是做什么的?又为何能被称为神仙,咱们慢慢往下看。
魂师翟三毛看到了司马年,转过身,来到正忙着的司马富身边,小声说:“我能不能到你家看看。”
司马富正在搬椅子,忽然听见翟三毛的话,一怔,说:“我那地方小,也乱,这儿也离不开你。”
翟三毛笑了笑,说这儿现在没事,忽然他附在司马富耳朵边上说:“司马年是不是能看见鬼!”
咚,司马富手里的木头椅子掉地,砸在他脚面上,他痛的嗷的喊疼,脸色变得刷白。
旁边的人看司马富神色不对,看来砸的不轻,说没事吧,司马富说没事。
别人哪知道,相比脚上的疼,他心里更惊恐!
司马年说“三爷要死了”这事儿,除了司马富一家四口,肯定没人知道,这爱诡笑的阴阳怎么知道的?他要干什么?
司马富不善作伪,惊恐都写在了脸上,翟三毛拉着司马富走到墙角说:“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儿子不利。”
司马富平时虽然胆小,可毕竟涉及到儿子,他居然敢正视翟三毛的眼睛了,问他:“你到底要干吗?你要敢动我儿子,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放过你!”
这老实巴交的司马富,忽然有了威势,让翟三毛都刮目相看。
翟三毛说你别紧张,我是想收徒。
翟三毛说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去你家吧。
司马富也知道不能和这阴阳呆的太久,否则别人会怀疑的,别人肯定往自己儿子身上想,那样就害了孩子了。
司马富说行,但不能让别人看见,翟三毛自然同意。
这样,司马富叫上老婆李红梅,先回了家。
路上,司马富把翟三毛的事情对老婆说了,妻子同样惧怕,可是她觉得是祸躲不过,翟三毛总不会杀人越货吧,夫妻一合计,让李红梅把司马健安排到西屋,然后出门去请李姓族人,尤其是见多识广的李大姑姑,也就是给司马年接生的李老太。
回到家里,司马健正在写秋假作业,而司马年正看哥哥的初中地理书。
见爸妈回家,面色都不好看,司马健问是不三爷的事情结束了,二老没回答,司马富叫李红梅带着司马健,到西房去。
司马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父母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小,而且他们也不想让他知道。
司马健转而看了眼弟弟,弟弟也在看他,两人都是心思敏捷的孩子,都想到了这事怕是和司马年有关。
司马年收起课本,问:“爸,怎么了?是我说那句话让三爷家人知道了,他们要我赔三爷的命。”
司马富说不是:“不过另一个人知道了,他和我说要收你做徒弟。”
司马年一下子想到今天看到的在棺材前的那个人,问:“是那个眼睛很亮的人?”
司马富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司马年就把今天和那人对视一眼,相互看穿的感觉说了。
听完儿子的话,司马富感觉,好像自己的儿子,自己真的不了解,于是各种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司马年怀胎十二月不生、聪明的不像孩子、七岁了不会说话、一开口就断言三大爷的生死,这些事情司马富不止一遍的想过,但没有一次想的今天这么恐惧!
儿子真是妖怪?
司马年见父亲脸色阴晴不定,他毕竟是孩子,感觉要有大事发生,难道父亲要把他卖给那个人?
这个念头一产生,饶是司马年聪明,可说到底还小,害怕的念头占据了小小心灵,眼巴巴的看着父亲,问:“爸,你不要我了吗?”
这一声“爸,你不要我了吗”,让司马富心头一颤,是啊,司马年是妻子怀胎所生,无论他是妖是怪,首先他都是自己的儿子啊,儿子聪明懂事,这么大就帮家里干活,从来没有危害家里。自己做父亲的,怎么能先有对不起孩子的念头。
想到这些,司马富心里平静多了,不管老二是什么,总之他是自己儿子,这么想着,他看向儿子的目光也和蔼起来,然后伸手把儿子揽入怀里,说:“爸要你,怎么会不要!”
听到爸爸的话,司马年才放心起来,他钻出司马富怀抱,问今天那人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富说那人叫翟三毛,是个阴阳先生,是为三爷作法超度的,然后把自己怎么到蔡沟去请翟三毛、怎么被他拦住说要收司马年当徒弟的话说了。
司马年越听越奇怪,但他心里好像有股子底气,父亲非常怕这个阴阳先生,但司马年却丝毫不惧。
父子俩就这么坐着,等翟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