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达到了自己的目地,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罗科索夫斯基寒暄了几句,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卡图科夫就指挥他的坦克军离开了防区,沿着还处于苏军控制的公路,浩浩荡荡地朝斯大林格勒方向开去。
坦克军离开后不久,来自莫斯科的慰问团就到了。正为一个坦克军离开,而闷闷不乐的罗科索夫斯基,将接待慰问团的事情,交给了军事委员沙巴林,自己和马利宁、卡扎科夫、奥廖尔他们研究如何调整部署,派部队去填补坦克军离开后空出的防御地带。
罗科索夫斯基背对着门坐在桌边,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地图,耳朵里听着马利宁汇报他的打算。听着听着,忽然感觉屋里变得安静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马利宁,见马利宁一脸惊诧地盯着自己的身后,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而卡扎科夫和奥廖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同样是一脸吃惊盯着门口的方向。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见自己的三个部下都如此失态,罗科索夫斯基不悦地说:“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说着,就准备转身看看身后到底有什么,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科斯契卡,我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便缓缓地转过身,朝门口望去,想搞清楚来的究竟是谁。
只见在门口站着一名穿着军便服,相貌俊美、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人。罗科索夫斯基看清楚对方后,嘴角不禁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见到罗科索夫斯基站在桌边发呆,年轻女人莞尔一笑,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科斯契卡,我来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鲍里索娃,是你吗?”罗科索夫斯基吃惊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鲍里索娃虽然迫不及待地想扑进罗科索夫斯基的怀里,但当着指挥部里那么多人,出于女人的矜持,她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而是望着罗科索夫斯基回答说:“市里说要组织各界人士,到这里来慰问。市委的波波夫同志让我担任这个慰问团的负责人,我就这样到了这里。”
“鲍里索娃同志,”见到罗科索夫斯基和鲍里索娃两人都站在原地没动,了解他们之间故事的马利宁连忙上前,热情地招呼鲍里索娃:“你快点请坐吧!”
鲍里索娃刚坐下,奥廖尔便端着一杯热茶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他将茶杯放在了鲍里索娃的面前,客气地说:“鲍里索娃同志,你坐了一夜的车,一定累了吧。快喝杯放了蜂蜜的热茶,暖暖身子,提提神。”
卡扎科夫也和鲍里索娃打过招呼后,笑着对马利宁他们说:“司令员和鲍里索娃同志很久没见了,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让他们两人叙叙旧。”
“不用了。”虽然罗科索夫斯基急于和鲍里索娃许久,但他还是一个懂得分轻重的人,他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私事,而占用重要的指挥部。“还是到我的房间去坐坐吧。”
鲍里索娃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准备跟着罗科索夫斯基朝外走。罗科索夫斯基望着马利宁正想叮嘱两句,马利宁已抢先说道:“司令员同志,您放心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会派战士去找您的。”
罗科索夫斯基住的房间,在离司令部不远的一栋二层楼的建筑物里。鲍里索娃跟在罗科索夫斯基的身后走进了房间,等房门一关上,她便立即扑进了罗科索夫斯基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嘴里不停地说:“科斯契卡,科斯契卡,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最近还好吗?”
罗科索夫斯基低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随后回答说:“我很好,你呢,最近怎么样?我给你打过两次电话,但都没有找到你的人。”
“那两次正好去开会了。”鲍里索娃有些遗憾地说:“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接线员说你这里是重要的军事单位,民用线路在没有得到授权的情况下,是不能接入的。”
“昨天我接到了斯大林同志的电话,”罗科索夫斯基忽然想起昨天斯大林在电话所说的话,便笑着对鲍里索娃说:“他说在今天到来的慰问团里,有一个我的崇拜者,让我一定要好好地接待她,不知道是不是你啊?”
鲍里索娃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仰头望着他说:“慰问团一共二十个人,其中女人连我在内一共有四个,其中两个是五十多岁的大妈,另外一位是六年级的少先队代表,你觉得会是她们吗?”
她的话刚说完,嘴就被罗科索夫斯基的嘴堵住了,两人的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一个多小时后,浑身无力的鲍里索娃躺在罗科索夫斯基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前不停地画着圈,有意无意地问:“听说目前斯大林格勒那边的情形不太好,这是真的吗?”
听到鲍里索娃问到了军事机密,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有些踌躇起来,心里极为矛盾地思索着,究竟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实情。
鲍里索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