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照我看来,这些话虚得不得了,人只要活着,心就不可能不动,一味强求消除妄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晏姑娘觉得痛苦如何才能消除?”程牧游冷不丁插了一句,他看着晏娘比星辰还要明亮的双眸,不知为何,一颗心忽然飘飘荡荡,惶恐不已,找不到落脚之处。 晏娘从嘴角扯出一个极冷的笑,手指轻轻朝前一点,“大人觉得,这些人年复一年的在此地祭奠,是为何故?” “亲人葬身河中,焚香设祭乃人之常情。” 晏娘又是一笑,“可是朝廷却每年都派官府的人全程监督,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