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妹妹?”
二人齐齐发声,疑惑不已。
你都说你叫余里了,难不成我还是你爹爹不成?
余里向着女子猛使眼色,女子心领神会,立马红着双眼回了一句,“哥哥!”
“哥哥?”
王义此时完全懵了,这都哪跟哪啊?哥哥妹妹?难道余小七跟这女子是兄妹关系?
女子自然就是唐宁,整个襄州城里知道余里真名的也仅仅是她一人,当女子说自己名叫余里的时候,余里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在夫子庙中找不见她,合着是躲到这里来了!
余里瞥了一眼面色有些潮红的唐宁,唐宁则俏皮的伸了伸舌头,局促着走到了余里身边。
“先这么叫着,余下的情况咱们回去再说。”余里低声提醒道。
“好。”
两人配合默契,唐宁亲昵的挽起余里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嗔道,“哥哥,我可找到你了,这几天你去哪了!”
“还不是在找你!”
王义此时是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看了看余里,又瞄了瞄唐宁,不自信的问道,“你们真是兄妹?”
“对啊,不然呢?”
余里自顾的揉了揉唐宁的头发,笑道,“我这妹妹有点傻,总是不认得路,当日从翠云楼离开,原来是跑到这来了。”
唐宁听罢,面露冷笑,偷偷的拧起余里腰间的细肉,余里倒吸一口凉气,也狠狠掐起唐宁来。
二人谁也不让着谁,不时,余里实在吃痛啧了一声,两人才同时松手。
“你不疼么?”余里忍痛呲牙笑道。
“你掐的是我的香包。”唐宁嫣然一笑,松开余里手臂,向王义问道,“这位大叔,你怎么会和我哥哥在一起呢?”
“此事说来话长,等回去我慢慢和你解释。”余里接过话,道,“王大哥,这顿饭咱们真没白吃,我一直在找我的妹妹,这下可好,在这里碰见她了。”
王义脑子还处在短路状态,一时反不过神来,余里拽着王义胳膊,将他拖了出去,唐宁则扔下一块银子跟在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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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二人是从南鄞州而来然后去往长安寻亲?”
余里点点头,“是的,那日初到襄州,一时无趣便去云轩楼观赏花魁大赛,谁知最后竟出了这样的事,我锒铛入狱,小妹则流落在襄州城内,至此我们兄妹二人前往长安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王义点了点头,没有多加询问,不过余小七凭空多出个貌若天仙的妹妹,此事一定要上报长史。
“咱们接下来做什么?”王义又问。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咱们这就回去。”余里心中暗暗计较一番,又道,“王大哥,襄州城我不太熟,怕还是要麻烦你去买些绸布果蔬来,另外你告诉翠云楼的掌柜,就说长史两日后要在翠云楼办一场义演,让他准备一块滑面的青石,当然银子是少不了他的。”
“筹备这些需要的银两都先赊欠着,若是碰到难处就提长史的名号,切记这一点。”
王义点点头,长史交待他要听从余小七的吩咐,这些跑腿的事自然是其中之一。
“那你呢?”
“我和小妹自然是去府衙报道,出来这么久长史大人该担心了。”
“那我先送你们回去,再去办这些事情。”
余里好笑的看了王义一眼,王义嘿嘿一乐,“没有别的意思,王大哥是怕你们迷路!”
“行了,不用解释,这便送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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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里虽然得到长史的应允可以暂时的获得自由,但晚上还是要回到府衙报道,住自然也是在府衙之中,陈久生良性未泯,并没有让余里继续蹲在阴暗的牢房中,几人回到府衙时,陈久生虽然正翘首以盼,但在王义走到他身旁低语了几句后,陈久生便直接安排下人给余里,唐宁安排了两间客房。
想来陈久生是不想让除余里之外的人知道自己的窘境,便忍着询问的冲动回去了自己府邸。
府衙的客房跟一般的店家没有什么区别,但肯定不会有小二在一帮跟着伺候,余里自顾去灶房要了盆热水原想回到屋子好好梳洗一番,但在经过唐宁房间时转念一想,掉头走进了她的房间。
敲开房门,唐宁正坐在榻上,余里将热水放在一帮,在桌边坐下,唐宁偷偷瞄了他一眼,心中不知在琢磨什么。
“今日回来时为何要带着面纱?”余里好奇问道,回到府衙之前,唐宁在街上买了一块面纱,从回来到现在,期间就一直带着,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怕陈久生认出我来,我常年跟在公主身边,大大小小的官见过不少,他们自然也是认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