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肩来,不时,陈久生长叹一声,说道,“媚娘,今日天衣赌坊又来信了,催促我两日内归还所欠,这该如何是好!”
曾媚无奈道,“不过一千七百两银子而已,夫君当真会为难吗?”
“那可是一千七百两啊!我一年的俸禄不过百余两,怎会不为难!”陈久生惆怅道。
曾媚闻言,坐到一边,叹道,“人家当个地方小官都是日进斗金,怎么偏偏到了你这就变得如此这般?我看不如就答应了那刺史的话...”
“万万不可!”陈久生大怒,“你又不是不知刘山干的是什么勾当,我怎么可以做那丧尽天良之事?”
曾媚一听,瞬时换了张脸,回嘴道,“你不答应刘山,那就是断了所有的财路,你看看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堂堂襄州长史,竟过的不如一个山野村官,你还好意思说,当初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什么瞎了眼了,你怎可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我曾媚少跟着你受罪了吗?不仅仅是我,还有我那胞弟,让你安排他当个小小牢头你都不肯,你莫不是看不起我曾家的人?”
“曾全是那块料吗?他...”
“他这么久不是那块料了,不过就是个牢头,谁当不是当?”
“还有,你我二人成亲十余哉,我这肚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你心里不清楚吗?外面的人都说我的不是,我也就忍了,可你现在怎么就骂起我来了?”
“我没有骂你啊,唉唉,媚娘你快别哭了,曾全的事我在考虑考虑,我在考虑考虑行吧!”
“你别碰我!老天爷啊,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陈久生看着又发起泼的夫人,无力的扶了扶额头。
“余小七啊余小七,你快快给我一点惊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