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红光渐盛，正要扑下时，忽听凌蓉蓉又说道，“喝了我的血，对你来说并不管用，你需要的是将体内的人魂驱除掉，才能彻底恢复本魂。”

赵杨顿住，皱了皱眉，低眼看凌蓉蓉，“什么意思？”

凌蓉蓉并不反抗，只是安静地盯着他邪气横生的面容，说道，“你不懂道术也没有法术，并没有察觉出体内还有另外一个死魂灵，那死魂灵是一只厉鬼所化，附身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能以人类的外形成长，但是这厉鬼嗜血，随着他的魂力增长，慢慢压制了你的本魂，你就越发控制不住，所以借着被下了一点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诅咒来装疯卖傻，好不让赵九娘怀疑，是么？”

赵杨的眉头皱得更深，没有说话。

凌蓉蓉看着他，见他迟迟不语，嘴里原本可怖狰狞的獠牙却已经收了回去，抿了抿嘴，犹豫了下，再次开口，“你不用害怕。”

话音刚落，按住凌蓉蓉肩膀的手猛地一紧。

凌蓉蓉痛的皱了下眉，旋即又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赵杨松开她挪到了床边，正回身神色不定地看着她。

凌蓉蓉心里松了口气，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