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叶厚云信誓旦旦地说道。
“别的我可以答应你们,唯独这件事不成!打死也不去!”小疙瘩固执地拒绝道。
他之所以如此畏惧,不是因为自己不放心叶厚云等人,而是因为自己平生最害怕去医馆。
只要一闻到那浓重扑鼻的药水味,一见到大夫手里的针具,他便会立马晕厥在地。
而此刻,他就晕厥在地了。
“啊呀...”
不是因为药水味,也不是因为针具,而是因为叶厚云的突然袭击。
原来,叶厚云见他不吃软的这一套,便狠下心用硬的办法对付他。
趁他不注意,叶厚云一掌拍向他的后脖子,眼睁睁地看他很快地、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爹,剑儿不明白,为何你要带小疙瘩去回春医馆呢?难道他有什么隐疾?”倚剑满怀疑惑地问道。
“我就不瞒你了,这小疙瘩有没有隐疾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要给他的身子做一些改变。”叶厚云卖关子道。
叶厚云的话,倚剑与锦书两人愈听愈糊涂了,皆搔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倚剑又问道:“爹,你究竟要对小疙瘩的身体做什么改变呢?”
“很简单,就是在他身上缝补几道明显的伤疤。”叶厚云漫不经心地答道。
“伤疤?莫非...哦!我懂了!”倚剑沉思片刻,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啥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呢?”锦书仍旧疑惑地问道。
“爹的意思是说,在小疙瘩身上缝补少爷生前留下的伤疤,让小疙瘩彻彻底底地变成少爷。”倚剑耐心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没错,我记得少爷生前每次喝醉时,就喜欢脱掉衣服,当众炫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而且还要说出伤疤的来由。”
脑子慢半拍的锦书经过倚剑这么一提醒,顿时明白了七八。
“不错!你们两个分析得完全正确!我这次请鞠大夫帮忙,在小疙瘩身上伪造所有的伤疤,希望小疙瘩他,能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叶厚云拍掌赞道。
“可是...少爷身上的伤疤都已有十几年了,就算能完全一样地伪造出所有伤疤来,可是毕竟是新伤,多少有些差异,还是会露出破绽啊!”倚剑愁眉蹙额,忧心忡忡道。
“这个...剑儿,你不用担心,我已与鞠大夫说过,他说,他有九成的把握让新伤与旧伤的差别降到最低,其他人用肉眼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叶厚云胸有成竹地笑道。
“哦?这鞠大夫莫不是在世华佗?当真有如此大的本事?”倚剑吃惊地问道。
“有多大的本事,你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就算失败了,我们还有其他法子,不如暂且就试它一试。”叶厚云回道。
“目前看来,也只能放手一搏了。”倚剑点头应道。
“书儿,剑儿,你们快抬小疙瘩下楼,刻不容缓,我们早点动身。”叶厚云对倚剑与锦书吩咐道。
“是,爹!”两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栖霞镇,回春医馆门口。
“吁...到了!书儿,剑儿,快下车!”叶厚云催道。
很快,锦书与倚剑架起不省人事的小疙瘩,随着叶厚云大步流星地走进馆内。
只见医馆内,一位年过半百但却精神矍铄的白衣老者正一边埋头写着药方,一边督促伙计抓药。这人就是叶厚云口中的鞠玉手鞠大夫了。
别看他艾发衰容,满脸皱纹,但是气色红润,身子比年轻人还硬朗,下巴上那一撮发白的山羊胡宛若一团冻结的飞雪。
叶厚云微笑着,走近正忙碌的鞠玉手揖手道:“鞠兄。”
“喔!叶贤弟!你来了,请进,请进!”鞠玉手见来者是自己的好友叶厚云,便高兴地揖手回礼道。
“小并,小松,赐座!看茶!”鞠玉手转头向在一旁忙活的两个伙计吩咐道。
“是,掌柜的。”那两个伙计应道。
很快,茶上了,小并与小松两个老实憨厚的伙计端来了座椅与茶水,纷纷呈献给四人。
当看到昏迷不醒的小疙瘩时,两人登时楞了一下,暗叫奇怪后又很快退下了。
“鞠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少爷的事吧。”叶厚云拱手问道。
“那是当然!宋盟主这等人中龙凤,却不幸遇害,我也是深表惋惜。哎!”鞠玉手摇头悲伤地叹道。
“那鞠兄,没有和其他人再说过此事吧?”叶厚云警惕地问道。
“叶贤弟,你尽管放心,宋盟主的死讯,我就算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泄露半分的。”鞠玉手回道。
“我自然信得过鞠兄。对了,你看,此人便是我跟你讲过的,与我家少爷长得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