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你们可别让我再猜了,直接打开吧。”小疙瘩心有余悸地恳求道。
他虽挪动了一小段距离,但还是依然不敢靠那铁笼子太近。
“好吧,我就打开让你仔细看看。”
说完,倚剑便两指夹住黑布一角,将黑布一把掀开,铁笼子里神秘的东西终于暴露在了小疙瘩眼皮底下。
“哇!原来是两只可爱的小仓鼠啊,小灰灰,小白白,你们好啊!”
小疙瘩眼前一亮,见铁笼子里的原来是两只毛茸茸的仓鼠,一只灰毛,另一只白毛。他一时欣喜,竟然把手探进笼子里,亲切地抚摸着这两只仓鼠的小脑袋。
倚剑与锦书相互对视一眼,见小疙瘩这般疼爱两只仓鼠,一时脸上浮起悲伤与愧疚的神色来。
“倚剑姐姐,你为什么带两只仓鼠来,你到底要如何证明这酒有没有毒啊?”小疙瘩一边爱不释手地拨弄着两只小仓鼠的鼻子,一边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最简单的证明办法,就是给这两只仓鼠灌酒,看它们是死还是活。一切不就立竿见影,昭然若揭了么?既方便又奏效。”锦书强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佯装若无其事地笑道。
“什么?不可以!你们怎能这般残忍?!绝对不可以!”小疙瘩心地善良,极其喜爱小动物,一听到要拿两只仓鼠作实验,他跳起来极力阻止道。
“有何不可?你不是想要证明吗?我们这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锦书便筛了两杯酒,用力扒掉紧抓住铁笼子拼命阻拦她的小疙瘩的双手,并且点了他的穴。
他的手就这样僵硬地静止在半空中,她则手疾眼快地将笼子里的那两只仓鼠捉了出来,分别搁置在两个盘子里。
她和倚剑将两杯酒一一倾倒在两个盘子里,任由这两只仓鼠慢慢吮吸着浸满它们身子的酒液。
三人的目光在这两只仓鼠身上聚焦,死死地盯着它们的一举一动。
突然,只见过了一会儿,酒汁全部被吸干净,那两只仓鼠耷拉着小耳朵,嘴里吐着白沫,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然后没过多久,又都没再动弹了。
小疙瘩顿时膛目结舌,惊愕失色,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只仓鼠在盘子里痛苦地挣扎然后一命呜呼。
他吓懵了,长这么大,他从没亲眼目睹过一条小生命由生迅速至死的恐怖场景,那就像一场噩梦,一只梦魇在他脑海盘旋游荡着。
倚剑与锦书将两只仓鼠的尸首收拾好,装进了一个收纳袋里,锦书解了小疙瘩的穴,问道:“这下,你可就相信了吧?我们没有骗你,这壶酒真的是毒酒。你再好好考虑吧。”
小疙瘩呜咽着回道:“你们。。你们太残忍了!没想到你们竟然动真格,还真的狠心让我喝毒酒,呜呜。。”
“那你可有想通?是要答应签订契约交换解药,还是要继续做你的男子汉,暴毙身亡呢?”倚剑凑到小疙瘩面前,一本正经地追问道。
“我。。我不想死。。我还没创立一家酒楼,我还没开始我的事业,我还要给我师父养老送终,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我,我要解药,我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便是了!呜呜。。”小疙瘩被吓得头皮发麻,哆哆嗦嗦地趴在桌子上,无可奈何地答应道。
“你早点妥协,不就不会受这般惊吓了么,喏,过来,签字画押。”倚剑把预备好的契约、一小盒红色印泥和一支毛笔挪到小疙瘩面前,嘱咐道。
“我。。我,可是,我不会写字啊!”小疙瘩为难地回道。
“这还不好办,让我姐教你写不就是咯。”锦书笑道。
“是啊,小疙瘩,我教你写你的名字,日后,我也势必要花大把时间教你练字,来吧。”
说完,倚剑拿起毛笔,站在小疙瘩背后,手把手地教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小疙瘩”三个字。
虽然字有些歪歪扭扭,跟土丘上爬行的蚯蚓似的,但好歹也看得清楚,容易辨别出来,也不至于让小疙瘩事后耍赖。
“接下来,摁手印,用你的大拇指按压那盒印泥,再摁在你刚刚签名的空白处,这样,就算大功告成了。”倚剑仔细地向小疙瘩耐心交代道。
很快,小疙瘩摁完了手印,这份契约从此正式生效了。
倚剑与锦书欢呼雀跃,高兴地为这张来之不易的契约相互击掌庆祝。
小疙瘩则喝口水吃完所谓的解药后,就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靠在桌子上,一脸受了强迫的可怜模样。
倚剑将契约收好,吩咐锦书将笔墨纸砚下楼归还,她坐在墩子上,摸了摸小疙瘩的头不好意思地安慰道:“小疙瘩,对不住啊,我们也是情不得已,你别怪我们逼你。还有,其实,那壶酒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毒的,那两包解药是假的,我们是在演戏骗你。”
“什么?!没毒?!解药是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