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简陋,两位大人海涵!”朱九笑呵呵把两人迎进大帐。亲兵上来给两人到了碗茶水。
“朱大人到是精通练兵之法,佩服佩服!”义州都指挥使比朱九高一级,不过是客人,和朱九并排坐在上首。
“叫吴大人见笑了!”朱九还是笑眯眯,却不提正事。
祖大寿心里有气,草草对朱九一抱拳,说道:“朱大人!你手下听说新招募了个军士陈不凡?大人可知道此人的来历?”
“嗯!祖将军也认识?”朱九一本正经的装糊涂。
“那厮**民女,至我族兄家女儿怀孕!大人不会包庇把?”祖大寿气哼哼的说,眼睛里满满都是挑衅。
“来人!传陈不凡!”朱九也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小人陈不凡!”陈不凡换了一身打扮,黑衣黑裤,头戴黑巾,正是朱九手下团练乡兵的装束,显得精干利落,不过眼神有点飘忽。
“大胆!你**民女祖蓉儿,致人怀孕。你可知罪!”祖大寿急不可耐,越过朱九发问。朱九也不怪他。
“小人和蓉儿是两情相悦!”陈不凡早得了朱九的安排,毫不犹豫,说的理直气壮。“你!你犯了死罪还敢狡辩。”祖大寿说的并不过分,按照大明军律,强奸民女要砍头的。
“小人是团练乡兵,要杀也是朱大人杀,你。。。。。你算什么东西?”陈不凡嚇出去了,一来有朱九面授机宜,二来打不了一死,反正自己是为爱情而死,也算风流。
“大胆!”吴襄和朱九同时大喝!
“来人!陈不凡当面顶撞上司,拉出去打五军棍!”朱九知道,该自己上场了。陈不凡被几个亲兵拉出去。
“朱大人!大明军律**民女是要砍头的!”祖大寿心里着急,赶紧提醒朱九。
“祖大人!你亲眼见到陈不凡**民女了?”朱九摆起了官架子,白了火冒三丈的祖大寿一眼。朱九是义州团练使,并不归义州都指挥府管理,否则朱九还自己动脑筋招兵买马?
“朱大人!祖大人!二位稍安勿躁!”吴襄见朱九不给义州都指挥府面子,自己先和稀泥。如果那祖蓉儿能挺身而出,指证陈不凡,朱九肯定无话可说。问题那样祖家在义州,甚至在辽东都会颜面无存。
“这样把,朱大人给我一个面子!把那陈不凡交给我们义州都指挥府,朱大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吴襄比祖大寿狡猾,准备以退为进。
“吴大人!您言重了。”朱九一笑,向吴襄抱了抱拳。
“我义州团练刚建立不久,如果把手下交给您二位处死,军心肯定大乱。不如这样,我击鼓聚将,当众处罚陈不凡!给义州父老一个交代。如何?”朱九也退了一步,毕竟他还有求与义州都指挥府。
“不行!”祖大寿更急了,这回去怎么和族兄交代?对啦,族兄还被朱九扣着,连忙补充道:“我族兄还在你营里,你把人放了!”
“那陈不凡不用处置了?”朱九不看副将祖大寿,反而盯着都指挥使吴襄。
“先处置陈不凡吧!”吴襄心里不满,可是知道叫朱九当众杀了自己手下,那是不可能的。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
宽阔的军校场,黑压压站了个大方阵。一百是新练的战兵,一百是老弱辅兵。朱九和锦衣卫千户魏忠、王胜还有刚来的义州都指挥使吴襄,副将祖大寿都站到了点将台上。
“军士陈不凡致人未婚先孕,按律重打五十军棍!”朱九大声宣布。几个亲兵上前,把陈不凡拉出队伍,按倒在点将台前,啪啪啪就打!
陈不凡大声惨叫!不过,叫的好像有点做作。
“大人!那行刑的军士有猫腻!”祖大寿悄悄对吴襄说,他老于行伍,一眼就看出来朱九使诈。
“一会再说!”吴襄当然也看出来了,不过这会他怎么能当着众人叫同位军官的朱九下不来台。所谓官官相护,背地里再斗的狠,也不能当众使出来,否则大家都没有面子。
“义州福鑫铁矿矿主祖善擅闯军营,重打十军棍!责令家人赎回!”朱九见打完了陈不凡,又大声宣布。
“你!”祖大寿没想到朱九竟然不和他商量,就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哎呦!啊!哎呀!”福鑫铁矿矿主祖善虽然只被打了十军棍,叫的却歇斯利地,仿佛立马就要见阎王。
“后会有期!”吴襄等众军士散了,冷着脸和朱九拱了拱手上马离去。
“你等着!”祖大寿的鼻子都气歪了。铁青着脸,也上马走了。
“兄弟!带我回去,祖大人。。。。。。”被打的屁股稀烂的福鑫铁矿矿主祖善见祖大寿走了,连忙大叫。
“还不把你老岳丈扶起来?”朱九对祖善旁边趴着的陈不凡笑眯眯的说。
“谢大人!”陈不凡一骨碌爬起来,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