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门生呢,便如此叫嚣,他不是高岳的朋党,谁才是?”很快,政事堂内的窦参捋着胡须,大为光火,“等着吧,我看来年的这个榜,你如何能在贡院墙上挂得住!”
就在刘玄佐的宣武军进入陕州地界时,京师和朝堂的巨大变故,也正式到了绥德城高岳的耳朵里。
城池微雪,簌簌而落,定武军和义宁军的将兵们,都按照各自幢队立好阵势,战旗、镗耙、长槊、手把铳、长刀、团牌一望无际,前面排着三十门硕大无匹的铜火炮。
“艹。”站在谯楼前,检阅完自己军队会操的高岳,在读到来自进奏院的书信后,简洁低声骂了句,接着走入楼宇,对高固、权德舆、蔡逢元、郭再贞、明怀义等心腹说,“窦参这老獠奴,终于按捺不住,把叶子戏里的底牌给打出来了。不过有时候啊,这叶子牌扣在手里,别人不明所以,还能忌惮三分,这一沉不住气,打出来,落到了我眼睛前,可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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