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大增,区区一只狐狸而已,就是千年的狐狸,它也说不了聊斋!”
“虽盲目无知,但勇气可嘉!”黎大隐冷冷一语,但随后却惊奇地问,“凌寒,这聊斋是何物?”
“聊斋……是个好东西!”凌寒也打起来悬念,“若你能离开此地,凌某或许会告知你它是何物!”
“好小子,竟与老子玩这一手!”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略阳县知县钱迁越,却突然来到大牢中。
钱迁越并没有在牢中叱问凌寒,而是吩咐牢房狱吏善待凌寒以及一众家眷。
从钱迁越话语中,凌寒也终于明白了,昨日铁南为何羁押如此客气。
显然钱迁越是顾及他与郑克祥一点关系,这才吩咐铁南不得鲁莽行事。
凌寒不愿坐以待毙,于是连连喊冤:“学生实在冤枉,县大人定要为学生做主啊!”
“凌寒,此事可说是证据确凿,你让本县如何为你开脱?”钱迁越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以本县私人之见,自是相信你受冤蒙屈,但……唉,本县能做的,也只有届时公堂问审时,让你少受皮肉之苦!”
“县大人恩情,学生铭记于心。若是县大人能给予学生自证清白的机会,那学生定会结草衔环不忘恩德!”
钱迁越闻听此言,却是为之一愣:“此话何意?”
“县大人,学生之罪在府而不在县,因此无论学生是否真有盗窃之罪,您均是无功亦无过。”
凌寒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您现今虽是一县之尊,但正是年富力强之盛年,将来官途不可估量。请恕学生言语冒犯,倘若是此事稍有差池,譬如数年之后,曝光此乃冤案,亦或是有心之人旧事从提,届时您就是党同伐异下的替罪羔羊,您就有可能体会学生今日这般境遇。”
“这……”
凌寒这一席话,听得钱迁越泛起了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