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保安跑来文体馆清场,也就急匆匆锁上门,顺手把打印好的曲谱塞进了包里,后面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围着操场走了一个多小时。
回来又恰巧接到打过来催命call,聊到现在。
居然还没看过曲谱。
又是那个叫李渔的男孩子写的吗?
不知为何,袁沐沐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子期待。
于是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连翻开曲谱的动作都变得迫不及待。
第一页。
《心动》
平平无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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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拉。
钥匙开门的声音。
在客厅沙发上敲键盘的余成抬了下头,脚步酿跄的父亲被一个年轻男子扶着进来。
他走过去搭了把手,直到让父亲平放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你是张秘书吧,常听我爸提起你。”
余成给年轻男人端了杯开水,对方一脸的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杯子,连连点头。
之后两人随意聊了几句,被称作张秘书的男人一个劲儿的夸余成,开始有种讨好的意味在里面,几句对话过后,语气里多了些真诚的味道。
相谈甚欢,天色已晚。
慢走,留步。
像是公园早晨练太极的老头一样,走了一遍程序,姓张的秘书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带着点沾沾自喜的意味。
余成则是扣好门,转过身看着躺在沙发上打呼的老头子。
天气还是冷,余成便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又稍微把老头躺着的姿势稍微调了调,看上去至少舒服一些,又去卧室拿了条被子过来,轻轻的盖上。然后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敲键盘去了。
今天他的状态有些不好,脑子里总是无端端跳出来一段旋律,扰乱他的思维。
又想起那六章曲谱,于是注意力更难集中在电脑上了。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份复印件,一页页,又认真的看了一遍。
“怎么越看越厉害。”他落寞的苦笑了一下。
“比不过啊。”半晌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有些伤心。
沙发上的余平尚也许是梦见了什么,皱了皱眉头,转了个身,重新打起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