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事!”他站了起来气的踢翻了椅子,猛地夺过身旁强盗手中的木柄斧头,大步朝着罗乐走去。
“我不砍下你的手指头你就不听话了是吧!我要把你,一下子一下子的切割,将你的手指切成肉丝,然后油炸扔给你父亲吃!”他面色铁青嘴唇哆嗦叨叨不停,紧握斧头的手青筋暴露,隐约有些战栗。
首领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一步一步越发逼近,蓦地间“咻咻咻”的破空声从外围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嘈杂杂乱之声,马蹄踏下密集响起的声音从远到近的响起,似乎还伴随着大吼大叫。
首领正寻思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蓦然间一股破风冲浪尖锐似针刺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皮肤,他猛地抬头望去,只见零散的箭矢从远处抛射而来,视线跃过一面惊讶恐惧不知所措的村民,在他们的身后远处村落街道间,有着披肩带甲的健壮骏马,骑手乃是清一色的轻皮战甲,他们手持统一的制式弓箭装备,正朝着这边大吼大叫,偶然会投射几枚箭矢过来。
锋利且尖锐的箭矢划破空气几乎贴着首领擦面而过,箭矢狠狠的插击他脚边的地面上,尖锐的箭矢头直插入土,似乎在说:你再靠近就别不客气了。
他切了一声,用手中木质斧头狠狠的将其中一支射向他面门的箭矢从中砸断,疯狂且狂热的眼神毫不畏惧的望向朝着这边冲锋而来的弓骑手,直到手下猛地拉拽他的肩膀,似乎失真的一切才恢复正常“扯风!先撤了!”大吼在耳边叫道。
纵然何种不甘,面对人势众多,来势汹涌的骑兵队,他也只得呸了一声,只能先将计划放后了。
不过,临走前肯定要给他一点教训,算当是一点利息。
他不顾激射而来的箭矢,猛地将手中斧头朝着那边站立的罗乐身躯投掷而去!如果这一下子打中少说也废他半条命,说不定伤及内脏,直接可以让他交代在这里,想到这里的首领心里才平衡了起来,他面上不自觉的呈现出一种狰狞。
斧头在他注视中脱手而飞,似乎连时间都变的缓慢,肾上腺素在血液中奔腾,稍微的耳鸣和视线模糊,他太久没有兴奋过了。身周擦过的箭矢完全被他无视,只见斧头呈抛物线疯狂旋转,泛油的斧刃残缺崩口,十几步开外的罗乐仍然保持手持藤蔓的姿态,惊骇的面上保持着慌乱的神情,蓦地间,斧头距离他尚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在他的注视下,先是有黑影占据了视线的一角,才传来的怒吼,似乎是俯下的词语,他也听的不太清楚,过犹不及的在斧头飞去罗乐之前将罗乐伏倒。
他意味深长的望了老罗和伏低在地的罗乐一眼,没有搁下任何狠话,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只是夺过身旁手下的步枪,一切一切的动作都如此的熟悉,好像不曾忘记过一般,扳动枪侧的拉膛,将里面的弹壳退出来,尽管不知道里面尚有多少枚子弹,但是他只需要杀鸡儆猴就可以了。
他仍然保持那种兴奋状态,几乎不需要瞄准器的辅助瞄准,就直接平端手中步枪,然后用枪管对准最前面的弓骑兵,手中食指扣下扳机,当炽热的火药爆破震膛而出的时候,似乎整个时间都只剩下这一声枪鸣。
村民的呼喊声,骑兵的怒喝声,老罗的询问声,手下的撤退声,统统消失,只见那炽热旋转似乎还反耀着阳光的弹头激射而出,白马过隙的速度,肉眼也无法捕抓,只见弹头击打在软甲上瞬间打穿然后变形,弹头打穿皮甲进入血肉之躯,大片血肉伴随着血雾喷出来,骑兵手惨叫一声身子一呆,直接惨叫着从马匹上面掉了下去。
一切都恢复正常,手感太棒,首领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对于这一枪的成果实在太过满足,他带着笑容跟随着开路的强盗手下,速度不急不缓的朝着村庄外的森林逃遁而去。
而受惊的弓骑兵一个个纷纷勒紧了手中缰绳,吓得身下马儿几乎不受控制人立而起纷纷嘶鸣,受伤的骑兵躺在地上,起初还能惨叫因为疼痛而扭曲挣扎,后面都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不动了,身下一滩血逐渐扩散开来。
“放箭!放箭!留下两人照看伤者,其他人给我追!”
“追上去!别让他们逃了!”
罗乐一下子被他父亲扑倒,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眩晕感朝他袭来,眼前看到什么一切都是黑白色,最后只剩下中间那么一点视线,周围全是黑色的光晕,周围的一切都听的不清楚不真实,好似在水里面听别人说话一般,他父亲的面在他面前放大,他自己的眼都好像变成了圆滚滚的鱼眼,看父亲的模样都显得扩大,只能够听到远处的惊呼惨叫声还有父亲在身前摇晃他而造成视线摇曳以及父亲的话语,听起来遥远而且模糊,好像是问他有没有事。
最后视线一黑,什么都感受不到。
隐约间,周身疼痛,似乎被什么包裹住,眼睛睁不开,但是能够听到周围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导师的声音:“有那些人的最新消息吗?”
“没有,尽管抓捕了几个,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