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回来了,张校尉,高司马已整军完毕,随时可出征。”
天已黑,王玢还没回来,张辽怕有事发生,特意令王浑守在门口等待。
王玢点头,把手中马缰绳扔给门卫就要进营,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转身就看到两骑朝营门冲撞而来,道:“不要放箭,抓活的。”
“喏!”
王玢第一反应就是刚刚阻挡自己的人。
王玢一声令下,徐晃上马朝二人冲去,王浑已不敢示弱,一队卫兵接着冲出去。
“下来吧!”
徐晃大喝一声,一刀劈向赵婧,赵婧那白嫩的手早已握不住仪刀,仪刀飞出,徐晃一刀身将赵婧拍落下马。
说时迟那时快,赵珲眼见赵婧落马生死不知,双眼一红,大喝道:“竖子,敢伤姑奶奶,我要杀了你。”
赵珲冲向徐晃,徐晃纵马一下将赵珲手中的刀劈飞,反手一拍,赵珲大叫一声,伏在马上,不以后被马颠落下来。
赵婧与赵珲被抓到王玢跟前,王玢阴冷着脸问道:“说,为何要伏击本公子?”
赵婧被抓还有些不服气,道:“谁要伏击你,本,公子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你,谁知王五你翻脸不认人,连杀本公子两位仆人。”
“公子,怎么办?”
王浑没找到露面的机会,有些忿忿不平问道。
“出征在即,一定不能走漏消息。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确认不了就杀掉。”
王玢刚刚经历儿女情长,此刻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哼!”
赵婧才不信王玢会杀他,以为他只是恐吓自己,京兆赵家,可是关西士族领袖。
“司马,属下认识这二人。”
一个卫兵开口说话。
“哦!”
王玢转目看向那卫兵有些面熟:“你是何……”
“小人成何!”
王玢点头,对就是成何,一个三国中最多二流下的谋士,王玢有些不太上心,问道:“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成何道。
“你小子涮公子呢?”
王浑大怒。
成何忙道:“司马,早晨就是这二人前来营门前闹事。”
从早晨开始,一直到晚上,这么说这两人跟了自己一天,那就更不能放了。
“扶风赵氏,我只听过扶风马氏,我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玢蹲下身,目光切切的看向赵婧冷声问道。
“本公子只是想教训你一顿。”
赵婧才不怕王玢的威胁,强硬道。
“好,”
王玢赞道:“有骨气,来人把他弄醒,给我打,打到他说,不说真话就照死里打。”
王玢看赵婧细皮嫩肉的,一指昏迷的赵珲道。
“不,不行,王五,你要打,就打某,别打我孙子。”
赵婧见王玢一声令下,赵珲当即被两个卫兵拉走,顿时慌了神,道。
孙子,差两辈,这关中有差这么多辈分的士族一定是豪门,杨氏,还是马氏冒充的。
“拉下去。”
王玢大喝,赵婧看着赵珲被拖着进营门,又气又急,眼泪都掉下来:“住手,住手,我说,我们是京兆赵,他是京兆赵氏独子,杀了他,王五,你看赵氏跟不跟你翻脸?”
“公子,京兆赵氏四代单传,咱可赌不起。”
王浑在一旁劝道。
王玢突然信了,蔡琰说自己可能与京兆赵氏联姻,很可能赵氏内部意见不同意,故此才想出要教训自己的傻事,只是王玢今日不同往昔。
“先把他们关起来。”
“喏!”
赵婧二人被架走,王玢大步走进校场内,然后去自己房间内穿戴好盔甲。
一开门就看到高顺、张辽、徐建等将在门口等着王玢,王玢整了整头盔大步走出房间,直朝点将台上走去。
王玢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站着的整整齐齐的队列,四千兵士个个精神矍铄,杀气腾腾,衣甲鲜明,兵器雪亮。
整个长安,甲械如此营齐整的恐怕只有吕布的并州狼骑本部及吴匡亲卫。
“诸位将士,白天让你们轮流休息,晚上却把你们都叫起来操练,恐怕已经有老兵知晓,要打仗了。”
“不错,是要打仗了,李傕、郭汜已破弘农,潼关岌岌可危,我们就是要驰援潼关。”
“你们或许有人会害怕,西凉铁骑天下无双,咱们能打的过吗?西凉铁骑全骑兵,来去如风,追追不上,跑跑不过,打又打不过,去潼关,这是要送死吗?”
“某告诉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