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辽来晚了,还请公子莫怪。”
王玢恢复正常后,立刻下车站在一颗树后释放膀胱的压力,刚转过头一个英武骁将出现在自己跟前。
“哦!不怪,不怪,来的很及时。”
王玢将其虚扶那骁将随口问道:“怎么称呼?”
那骁将一愣,随即道:“某乃雁门马邑张辽张文远。”
“你是张辽?”
王玢眼珠瞬间瞪极大。
张辽听人说过王五公子得了失魂症,本以为只是传言,没想到传言是真的。
“某正是马邑张辽。”
“公子,这的确是张司马,他还教过你练刀呢?”
王浑被郝昭解开绳索一瘸一拐的走到王玢跟前说道。
对于自己这个不怕死的奴仆,王玢还是很信任他的,当下猛然一拍大腿道:“快上马,这次不能轻易放李儒离开。”
“诺!”
张辽跟郝昭听到李儒的名字猛然双眼发亮。
王玢匆匆扳马而上,却没认准马鞍差点摔倒在地。
“公子,踩某背上会好点。”
郝昭几步走来匍匐在地说道。
王玢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此刻不是矫情的时候,王玢踏上郝昭的背一跃而上,用力过猛差点翻过去,幸好王玢紧拽着马缰绳,上身紧伏在马背上。
马儿被王玢慌张下拽痛,长啸一声狂奔而去。
“公子,公子应该忘了怎么骑马?”
王浑看到王玢慌张的模样突然道。
张辽脸色一变:“留下两人随王小哥保护马车,其余人跟某追上公子。”
“诺!”
张辽一行数十人紧朝王玢离去的方向追去。
马儿一阵狂奔,瞬间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张辽追上王玢已经是数里开外,王玢前身控马意识在这生死关头爆发出来,看着张辽道:“文远快去追李儒,留下他保护某即可。”
“诺!”
张辽也不啰嗦,看着郝昭道:“郝伯道,公子就交给你了。”
“某便死不让公子少一根毛发。”
张辽扬马而去,郝昭在一旁看着王玢。
王玢安抚好坐下马儿,这匹乃是张辽的坐骑,王允从董卓军中抄没特意赐给张辽的大宛宝马。
马儿顺从的前行,王玢突然想起身边这人被张辽称呼郝伯道,遂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某乃太原郝昭字伯道,说起来跟公子还算半个同乡。”
郝昭见王玢问起,满脸欢喜得回道,毕竟是大佬的幼子,万一他在大佬面前提一句,大佬记住自己,那以后得前途就光明了。
郝昭?王玢脑海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不是有名的铁壁将军吗?可他不在三十年后才出场吗?
王玢看着眼前这个七尺高的瘦小汉子有些怀疑的想到。
郝昭好像感受到王玢的怀疑,这下大急,虽然自己才十五,哦,虚的也是啊!可自己能打十几个人,就连司马也说自己前途不可限量。
“公子,你不要看某瘦小,某一年前就能单挑十人,也斩首数级了。”
郝昭怎么辩解,王玢都觉得他有点底气不足,道:“快追上文远才是正经。”
十数里外小河旁,李儒还在想到底该去投奔牛辅,还是该投奔李傕,牛辅虽然亲可不是成大事之人,李傕这人可是匹恶狼,万一被他反噬。
“先生,有人追上来了。”
宋果打断李儒的遐思,李儒看着迅速上马的飞熊军卒,道:“未必是并州军?”
李儒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吕布的并州军,就凭着一什飞熊军,李儒出京兆郡轻而易举。
“先生,还是小心点,毕竟皇甫老贼很快就会从郿坞回来了。”
宋果提到皇甫嵩,李儒的眼光不自觉的凌厉起来,要知道他李儒的家眷也在郿坞,皇甫嵩连董卓九十岁的老母、刚出生的孺子都不放过,怎会放过董卓的二女儿。
“某与老贼势不两立,早晚取其首级祭奠主公。”
李儒抽出腰中缳首刀,一下将身侧手腕粗的树木砍断。
“李郎中,这是在等某来吗?”
张辽带来的数十骑成偃月阵型朝李儒围拢过来。
“张文远,主公也算待你不薄,今日为何做贼乎?”
李儒对张辽还是有印象的,这位张文远同张扬一样被何进派往并州募兵,张扬回去了,张辽因病留在并州成了丁原麾下一员。
确切来说他不属于丁原,也不属于吕布,而是并州军的一支,也算个小军头,这也董卓对他不薄,王允看重他的原因。
“哼!某上知有天子,下知有司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