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容,一定要整齐,不然二弟会打你军棍的。对了,什么五公子啊?喝口酒慢慢说。”
“是司徒大人的五公子要出城。”
什长见自家军侯不慌不忙,当下放下碗喝口酒方道。
“王五公子?”
张汛把刚倒进嘴里的酒一下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什长问道,在得到什长确定的答案后,猛然站起跑将出去。
不一会又跑进来,抓起头盔罩在头上就往外跑,什长从没见军侯这般狼狈,当下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酒泽,恋恋不舍的跑到外面去。
“五公子,小人雁门张汛见过五公子。”
王玢坐在马车上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慌张的跑上前来,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嗯!本公子有事要出城,速开城门。”
王玢探出头看着那军侯冷冷道。
“呃?”
张汛一愣,下意识的回道:“公子,司徒有令……”
“无事不得出城吗?”
王玢打断张汛的话,轻蔑的道:“怎么?你想知道一下司徒府的隐秘?”
“小人不敢,不敢。”
一入侯门深似海,司徒府的事张汛可真掺和不起,何况自家二弟还要靠司徒提携。
“速开城门。”
王玢厉喝。
张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心腹什长,那什长垂首看地,这私自开城门的罪过他可承担不起,本来他因被提拔过快而遭到同僚的妒忌,这风头他可不想出。
张汛为难至极,这下他终于体会到二弟坐到城门司马的位置多不容易。
“你在等什么?还是说要去请示司徒!”
王玢紧盯着张汛,凌厉的目光让张汛不敢抬头:“开不开?一句话,不开?本公子掉头便回。”
“公子别,开,某开就是。”
张汛最终还是不愿得罪恶名远播的王五公子,毕竟西凉军已是昨日黄花,并州集团将掌握大汉命运,王玢身为并州集团老大的幼子,他真的得罪不起。
吱吱呀呀的城门开启声,王玢坐回马车内,李儒将心放回肚里,他真没想到王玢真的为自己出城出那么大力,他就真的不怕自己带西凉铁骑杀回来?
他哪里知道?王玢早已知晓西凉铁骑早晚会杀回来,他出城不出城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还能结个善缘不是?
马车出城,张汛在忐忑不安的情绪中看着城门关上,真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对是错?
踏!踏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敲断张汛的遐思,一员黄脸骁将带着数骑疾奔而来,看到站在城门前的张汛喝问道:“刚刚是谁出城?”
张汛回头一看竟是自己二弟,忙道:“二弟,刚刚是五公子要出城?”
“五公子?何事出城?带着几人?”
张辽下马一连串的发问,张汛错愕。
张辽看到张汛错愕的表情就知不好,对那什长道:“郝伯道,你来说。”
张辽听完,脸色铁青一片:“无令就敢放人出城,张文秀,你好大的胆。”
张汛喏喏不言。
张辽怒气冲天,陡然闻到一股香气,脂粉香。
“公子车中有女人?”
张汛跟郝昭一愣,摇头又点头:“好像有,有一人浑身笼罩着黑纱看不清。”
“张文秀,某真想杀了你,不看清楚就放人出城,万一李儒混杂其中呢?郝伯道带着你的人跟某去追,尔等最好祈祷五公子不是被李儒劫持!”
张汛听到王玢被劫持,酒意顿时尽消,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中,万一王玢真是被劫持的,他兄弟二人的前途尽毁。
张辽上马,看着失魂落魄的兄长,一马鞭抽过去,喝道:“若再无辜放人出城,自己看着办!另外派人通知司徒府,看公子为何深夜出城?我们走。”
剧烈的疼痛感让张汛回神过来,忙派人接手郝昭什的城防,又派人去司徒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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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