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熟悉,而且辈分这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指不定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比一个几岁的小屁孩辈分还小呢!
一根一根烟散完,又说了两句话,陈末就开着车回去。
陈末刚离开,这些人重新坐回牌桌上,就又开始问了起来。
“刚才那小伙子是谁啊?”
“永丰的儿子,陈末。”
“哦。”问的这个人点了点头,不由感叹,“没想到这小子上了这么多年学,还真混出来个模样了。”
“陈末和我家小子应该是差不多大,今年应该也就是刚毕业吧,就能买得起车了?”
“谁知道呢,钱这东西,他想找你你挡也挡不住,不想找你你拼死拼活一辈子也捞不到几个子儿!”
“是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下他家里可是要好起来了。”
……
这些人的议论暂且不提,陈末已经开着车回到了家门口。
车停在门前空地上,去看了看们,锁着,应该都去田里了。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在那片田,自然无从寻找,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回来了,问了问他们的位置,在北沟那边,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乡村的空气还是好。
冬天遍地荒凉一片,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还有那一片片方块田地里绿泱泱的麦苗,看起来也是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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