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写的脸通红,啪的一声关上,嘴里念叨着:“写的什么玩意。”
陆淮刷题一直刷到十点多,除了一些必写的作业,还有刘老头额外给他们的奥数题,美名其曰的,说是为了让他们多动脑,到时候考试遇见了这样的题目也不怯场,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是刘老头特意为他们篮球队加的餐,目的在于,让他们没有时间去打联赛。
都说青春期的少年总是一腔热血,陆淮想,他可能稍微比别人理智一点。但是他之于篮球,那就是寸土不让的,对于别人挑衅他其他的事情,他可以做到置之不理,但是唯独篮球。
距离和志华高中的联赛还有一个星期,陆淮揉了揉泛疼的眉心,倒在床上,想着对策,据他所了解的信息,志华最近半年,训练很是频繁,而且,还请了专业的教练,原本吊车尾的技术经过半年的训练,已经不同往日了。
下午任参的话说道他得心坎里了,他们有老刘头的严加看守,对于和志华这一场,他信心不是很足。
他抬手遮盖微弱的灯光,闭目恬息,不出一会,微弱的鼾声从熟睡的少年鼻腔里发出,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第二天一早,傅意精神不振的走出家门,嘴上还咬着包子,手里还拿着两份早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陆淮家。
清早的微风带着深夜替换的凉意,晨光熹微,透过娇嫩的树叶,在地上闪着树叶的轮廓。
陆淮推开门,就看到傅意了,嘴角两边鼓起,特别像动物世界上面的土拨鼠,勾了勾唇角,扶着车走到这边,垂首道:“上车。”
傅意又被他这幅模样勾住了,他额前的碎发上挂着几滴水珠,清俊的脸上还带着水意,一双黑眸犹如润了水一样,仿佛一阵微风吹过,那眼眸都能漾起一潭令人向往的湖泊。
她低下头,有些窘迫道:“给你的早点。”
陆淮挑眉,果然,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因为猜了也白猜。
傅意低着头,半响,才听他说一句,“你先拿着,到学校再给我。”
可能早上起来没有喝水的缘故,他得声音比昨日听起来还要沙哑几分,但是她听起来,格外的顺耳。
女孩子在恋爱期间,智商为零这句话,傅意觉得这话说的特别对,即使,她是暗恋,她也能从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分析出不同的意思。
微风拂面,路上的一草一物都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丝丝风吹来,娇嫩的野花,微微颤抖,上面的露珠随风而落。
傅意坐在后车座,光明正大的环着陆淮清瘦的腰,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味,好心情的眯了眯眼。
陆淮觉得腰侧有些痒,“傅意。在你右手边,我那里有些痒,你给我挠挠。”
傅意怔了一下,手指一动,“是这里吗?”
陆淮:“不是,在往里面一点。”
傅意伸了伸手,指尖轻挠,“是这里吗?”
陆淮有些痒痒的扭了扭身体,“嗯,是这里,重一点。”
傅意楸了一把,听他哀嚎一声,嘴角轻轻翘起。
陆淮没想到,叫这丫头做点事,她却下死手,自己伸手揉了揉那里,停下踩脚踏的脚,一脚支撑着地面,掀开衣服看,那处有些泛红,眉头一挑,“傅意,你自己看看。”
傅意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去看,但是她知道,那天风和日丽,树上的鸟儿早起捉虫回巢,雏鸟在不断叽叽喳喳的叫着,而她的记忆也随着鸟儿的叫声四处散去,随微风而走。
她隐约记得他说的一句话,“小姑娘不要读那些有的没的书,专心学习才是人生正道。”
后来回到学校,她身体机械化的凭着脑海那熟悉的记忆回到班级,据金华说,她那个时候面色陀红,眼神呆滞,活脱脱一副失神模样,眼神仿佛像是喝多了酒的醉鬼,迷茫而又夹杂着一丝勾人的醉意。
她当时拿着语文书,眼前密密麻麻的字变成了粉红色的泡沫,她有些怔住了,又看看了,上面的粉红泡沫幻成空花泡影,一切都是虚无的。
如果不是上课铃声足以震撼到她的内心深处,她想,她的思绪还在陷入在那线条分明,肌肤莹白的腰腹上。
上课,上到中途,金华戳了戳发呆的傅意,撕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扔了过去。
傅意被戳的有些痒,回过神来,看着桌上多出来的小纸条,侧目看着小动作不断的金华,顺着她的眼神,谨慎的打开纸条。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傅意微蹙起眉,她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的预感应验了。
“傅意,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傅意有些局促的站起来,对着金华使了使眼神,金华拿笔指了指书上的文字,她咬着牙,硬着头皮回答了。
语文老师笑了笑,用粉笔在黑板上点了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