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说我辛苦,实在是不敢当啊,难不成就因为我来接你,所以辛苦?”许嘉试探性地说道。
“这个倒不是,其中有些事情我确实要说说,这些天都是老先生为国家提建议,所以我才说你辛苦了。”
“我虽然经常在外面,但是朝政我也从未有过疏忽,父皇沉迷于酒色,难以自拔,平时我也外地关注这些事情,朝中奸臣当道,我不是不管,而是现在还不是时间,许辅政还需忍耐一些时日。”刘骜言语显得相当正经。
许嘉听闻这些话,心中相当高兴,“没想到啊,太子爷原来也是一个为国忧心的人,其实我今日前来迎接太子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希望太子少和石显来往,多多劝谏陛下才是,如此我心中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许嘉低声说道。
“这个我心中自然清楚,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和他们搞得好,才能得到他们的奸邪勾当,老先生年纪大,也不要一味地苦谏,只会打草惊蛇而已,还需细细规划。”刘骜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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