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甲在前面走着,忽然却有一顶轿子对着刘骜喊道,然后抬了过去,挡在两人的前方,刘骜当时也有些皱眉,显然轿子之中的并不知道刘骜是太子,不过刘骜是平常服侍,轿子中的人哪里会给他脸色看。
“你们都给我停下,没看见我们家公子在这吗?竟然让我家公子让路,都给我下来!”石甲当即喊道。
轿子这时也停了下来,里面做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府上,样子略显和蔼,此人正是陶仁的父亲陶万千,京城首富。
陶万千不慌不忙的从轿子中走了下来,看来一眼面前的刘骜,长相颇为不凡,虽然衣服有些简陋,想必也是官宦子弟。
便随口问道:“你是哪家的官宦子弟,草民让公子让路,实在不该,但是你这样大喊大叫,也是有些无礼的。”
刘骜没有说话,石甲首先说道:“你又是哪家的人物,看你的样子是去陶府,想必也是哪家的官员,和这陶万千做不正当的交易吧。”
陶万千,面色颇为不悦,但细细想来,又觉得此话有些可笑,不妨说出来姓名,吓他一下,看他两人作何反应。
“我确实要去陶府,而且我就是陶府的主人陶万千。”
石甲鄙夷一笑,“原来是京城首富啊,正好,前面带路吧,我家公子要见你的儿子,我们也不想多说,免得坏了你和官家的生意。”
“你这胖小子,当真是无礼,你家公子都没有说话,你嚷嚷没完了是吧!”陶万千终于有些忍不住地说道。
这时刘骜才站出来,“狗奴才得罪老爷了,不过他说的要是不对,你又何必这么气氛呢?和官家勾结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触动大家的利益就行,尤其是百姓,多少也要照顾一下,陶老爷这点做的还是可以的。”
陶万千见这主仆两人说话当真不简单,颇为镇定地说道:“敢问你们是哪里的人家,谈吐之间甚是不凡啊。”
“我们乃是京城富人之首,官家之主,懂了吗?”石甲颇为深意地说道。
陶万千有些发愣,心中暗自思量,“富家之首,不就是我陶府吗?难道除了我陶府还有其他人吗?另外官家之首,想必是丞相家中,这样说起来,富家之首,官家之主也有些道理,只是官家之主说的有些过来,不管怎么样,还是将二人请进去说话的好。”
“毕竟有些人物,不可得罪。”陶万千思量之后,方才说道:“那个什么,两位里面请,草民之子正在其中学习。”
“前面带路吧,这轿子以后还是少做,走路就挺好的,老爷子年纪大了,就更应该走走,我去这一趟,你儿子可能就要没了。”刘骜很是随意地说道。
陶万千瞬间有些茫然,“公子你这是什么话,我儿子可没有什么错误,而且和当今的太子都有关系,上次边疆的时候立了大功,只是还没有封号罢了,只要我儿子前往宫中一趟,这封号的事情准能成功。”
”这个是肯定的,那个什么,暂们进去说。”刘骜故作镇定地说道。
两人说话间,也是来到了陶仁的房外,陶万千当即上前叩门,“我说儿子,咱家有贵客前来,快快出来迎接!”
“谁啊,我正在睡觉呢,让他先在客厅等着,我睡醒了自然会去见他!”陶仁在屋内很是大声地喊道。
石甲见状,亦是上前一步道:“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不出来就等着后果吧!”
里面瞬间没有了动静,陶仁如何不知道石甲的声音,心中当即有些惶恐,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太子爷稍等,草民这就出来!”
里面的儿子懵比就算了,外面的老子也跟着懵比了,“那个,你就是当今的太子,这有些不可能吧?”
陶万千哆哆嗦嗦地说道,刘骜很是淡然地点了点头,“要不然怎么会说是官家之主,不知道老爷想的是哪个人物?”
陶万千立马跪了下来,“太子爷莫要再称呼老爷,小人受不起,叫我万千就行,另外我只想到匡衡的儿子,还请太子爷恕罪!”
“无碍,这么大年纪就别在地上跪着了,去客厅准备点酒菜,我和你儿子商议点大事,准备好之后,你就忙吧。”刘骜安排道。
陶万千有些慌忙的从地上起来,“小人这就去准备,这就去准备,小崽子,你他娘的快点,别让太子爷久等!”说着又对陶仁喊道。
这边陶万千刚走,陶仁也是从房内走了出来,衣衫还略显凌乱,“太子爷,你来了,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我这个人时间差不少很在意,所以每日都睡到自然醒,有什么话,咱们客厅说。”
“你小子生活真的是惬意啊,自然醒,这是多少人一生的梦想啊。”刘骜感慨着向客厅走去。
“难道太子不一样吗?”陶仁很是疑惑地问道。
“我能和你一样吗?你是商家没有规矩,我是官家自有规矩,每日都要请安学习,这些礼仪你们自然不必遵守,我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