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有时候也希望他们用功,比如史丹老师教授丧礼的时候,秘诀就一个字,那就是哭。
这是丧礼的必备条件,史丹手中拿着竹简说道:“其实啊,丧礼也算是大礼,又叫凶礼和哀礼,主要是用来缅怀先祖,每逢祭祀的时候还是要哭的。”
“有没有眼泪不重要,但是哭声要大,下面开始,你们都给我哭,张禹,给他们一人一块白布套头上。”
刘骜在旁边听得也认真,随手指挥着石甲上前,“去,和他们一起哭,声音一定要超过他们!”
霎时间,整个明堂哭声震天,差点惊动了未央宫的刘奭,要不是石显来叫停,凶礼估计要演习一个上午。
刘骜有些无聊地坐在明堂最前面,看着认真地冯俊,很是低声地问道:“白小子,我们三个都在,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啊?”
“别叫我白凌霄,我叫冯俊,什么时候能离开,等你治国安民,四海臣服,万邦来朝的时候,就现在看来,你这么废柴,估计需要的时间更久。”冯俊无奈地说道。
刘骜心中大怒!“你小子敢说我废柴!史丹老师,让这小子抄论语半部十遍!”
“这个,太子,还是一遍吧。”史丹脸色茫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