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要轻松,没事您先回吧,我还有事情禀报。”刘骜说着直接走进了后殿。
傅昭仪面色不善地瞥了一眼刘骜,“当真是比以前强势了,看来行下策还是有必要的啊。”
刘奭刚从床榻之上起来便看见刘骜进来,便随口问道:“那个京房的事情如何解决的,来说给父皇听听。”
刘骜随手喝口温茶,“老爹你放心吧,京房的新法确实有点好处,但是太过琐碎,众大臣意见不一。”
“你猜孩儿怎么处理的,让京房拿着新法前往魏郡先部分推行,若是好的话,重赏京房,若是不好的话,轻赏以示皇恩浩荡,老爹觉得如何?”
刘骜一听,心中大喜,“你小子可以啊,平常下面的人都说你太爱读书,一点都不像老子,看来还是我儿隐藏的深啊。”
“那是,以前装成那样,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可以好好研究学问,现在儿子学成了,自然要放开嘛。”刘骜很是得意地说道。
就在父子俩谈笑的时候,傅昭仪站在殿外,双手已经攥的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