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隍庙前,暗暗地叹了口气。
韩子骞推开残缺不全的庙门,一座七穿八洞的城隍爷神像映入沐玙璠眼帘,一眼扫去,空空荡荡无一物,连供桌都没有。韩子骞慌忙的走到城隍爷神像后面,沐玙璠也紧跟在后面,才发现神像后面黑暗处的地上铺着许多干草,干草上躺着一位正在瑟瑟发抖的女人,还不时地咳嗽几声,应该是咳嗽太久的缘故,咳嗽声有点嘶哑。
沐玙璠此时才明白了,当时他提出给韩子骞安排一个住所时,韩子骞为什么会激动地含着泪花了。
韩子骞好像一位慈父一般,轻轻地拍拍咳嗽中的女人,小心地道:“针娘,针娘,俺回来了。”韩子骞的妻子姓何,小字针娘。
好久,沐玙璠才听到一缕细如蚊呐的声音:“韩郎,是你吗?”
韩子骞轻笑道:“是俺,是俺,针娘,今日俺遇到一位很好的大哥,大哥叫俺们去他家住,你看,这位就是俺新认识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