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医入内为殿下诊治。”
那內侍施礼唱诺,片刻便引来花乘舟。
花乘舟忙疾走几步,掀袍跪地,道:“下臣参见太子妃,参见各位嫔御。”
太子妃右手悬空虚托道:“花御医免礼平身,速速诊断太子殿下玉体何恙,为何本宫一直唤不醒殿下?”
花乘舟唱诺起身,将药箱从右肩上取下,整了整衣袍,坐在凤榻旁的圆锦凳上,从药箱中取出脉枕,轻轻地将监国太子的左手放在脉枕上,右手三指按脉,刚一触脉,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我命休矣!”。
因为此刻监国太子的手腕冰凉一片,且毫无脉象,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宫中礼仪,倏地站了起来,伸出左手就将监国太子的右手握在左手,也是冰凉一片,他的心也冰凉了一片,右手颤巍巍地向太子的脉搏上按去,顿了半盏茶的时间,突然如触电一般收回右手,探了探太子的鼻息,无进亦无出,花乘舟彻底绝望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起来:“殿...殿...殿下...殿下宾天了,殿下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