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对着那人厉声喝到：“什么人？赶快下来！”可这人依然纹丝不动，就象没有生命的木偶。

小林还在瞪大眼睛看着有什么动静，只见他前面的老何猛地一转身，对他大喝一声：“低头！”

原来老何一看那个人影没有动静，心里想不好，后面！他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僵尸一样的影子站在小林的后面，正伸手向小林的后背抓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小林一低头，老何手一扬，只听“啪”的一声响，一枪打出来，由于距离太近，老何又出其不意的一枪，正好打在人影的胸口上。饶是如此，这人影还是掌力一推，还是将小林推向老何。小林飞起来，把老何撞到，两人双双跌入池塘中。

小林眼前一黑，全身猛的一下冰凉沉入了池底，他没有想到这个池塘这么深，沉了好一阵脚下才踩到池底。这时他也顾不得看老林在哪里了，他脚一蹬向水面升，两脚猛蹬踩水，顺势也拔出了枪。

小林一探出头就把枪举过头顶，准备等人影过来再给他一枪，但是水面上很平静，那个人影没有继续过来偷袭。接着老何也从水里冒出头来，对小林说：“把手电给我。我枪丢了”

老何打开手电又潜入水中，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来，他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枪，嘴里叫到：“他妈的，算是运气好，手枪挂在水底的树枝上了，要是掉到泥里那就完蛋了。”

两人一上岸就开始找那个人影，老何明明是看见这人影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枪，但到处看也没有找到。在刚才开枪的位置，老何在树上看见了这颗撞扁了的子弹头，正卡在人影所在位置的正后方，这一定是这颗子弹穿过了这个人，然后打在了树上。

老何恨恨的说：“这五四手枪虽然劲大，就是打到人会直穿过去，也不会在人体里转转，唉，让他跑了。”

小林茫然的说：“你还想抓住他啊。再说了你这一枪到底打到鬼没有，不会是一枪打在树上吧。”

老何：“打到了，我看到打到了”。小林苦笑一声：“这世上没有谁中了一枪还能跑了的，完了，这肯定是打到鬼了”

老何：“不管是人是鬼，我们一定会抓到这个凶手的，现在鸡叫了，天要亮了，我们赶紧出去，到局里换件衣服再说。”

两人从院墙翻出来，趁着夜色跑出来。到了附近的一条弄堂里，把车开上就往公安局开去。一路上谁也不说话，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令人太匪夷所思了，就好像一切都你不清头绪。

刚回到到所里，天才蒙蒙亮，两人打算洗个澡，换个衣服，找个地方睡一觉。刚进门就见袁医生很焦急的跑过来。

袁医生：“老何你可回来了，昨晚上我去你家也没有找到你。”老何吃惊的问：“什么事这样急？”

袁医生结结巴巴的说：“出大事了，那个香港的死者，昨天晚上突然不见了。”“怎么可能？难道死人会走路？”小林问道。

袁医生：“确实是死人会走路，昨晚半夜十二点护士发现太平间的门开了，就叫我一起去查看，当我们进入太平间的时候，突然灯灭了，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护士说很害怕，突然惊叫一声，我赶快叫道“赶快回去！”，我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想出来拿手电，可是走了两步我才发现，我牵着的人的手冰凉冰凉的，根本就不是活人的手！。”

老何：“半夜十二点？那正是我们出去的时候”小林接着问：“然后怎么样了？”

袁医生：“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那正是殷夫，瞪着两只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而他的身后有好像还有一个人。没等我看清楚，突然手一麻，就象触到了高压电，接着就晕倒了。”那时候虽说已经到了秋天，但殷夫的尸体也不能久放，本来打算叫殡仪馆的人来火化的，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

老何问门卫那边有什么消息，而袁医生却说门卫没有看见有人出去，可能是尸体翻围墙出去了。门卫后来在围墙下还捡到一张盖尸体的被单。

大家坐在石头上听老林讲到这里，一齐回头来看着奈恋香，因为她就会“控尸”。

奈恋香：“不要看我，我不知道。”虽然她还是重复以前的话，但声音大了很多。大家都觉得奈恋香不像是要害人的样子，于是继续听老林讲故事。

老何虽然身经百战，遇事特别镇定，但是这两天碰见这么多事，也让人心乱如麻，他居然一点头绪也理不清。他正要和小林分析分析案情，就听到所长叫他们两个去办公室训话。

所长的意思本来是希望早点结案，不想惹麻烦，但现在尸体失踪的事把整个医院都惊动了，虽然所长要求医院方面，不要扩散消息，但保不齐这事就要传出去，造成社会影响。

局长问起这两天的调查情况，老何觉得真的是无言以对，如果说是在古宅看见鬼的话，不但没人信，而且还会被认为是编造谎言欺骗领导。

不过鉴于案情复杂，局长还是没有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