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的是帮手、同伴,又不是奴隶、家臣。”但随即他压低了声音,貌似在自言自语,但对面几个人肯定都能听(感应)得到——“一张白纸嘛,还不是咱们想怎么画就怎么画的?打小接受灌输,谁还不会啊……” “胡,”魏文成叫道,“心里话说出来了!” 蔺馨宁却笑:“我之所以拜服张先生,也正是因为他什么都肯明说,不会故作神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