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葱葱的树林一片接着一片。只见在这树林中央有一个棵大树拔地而起似与天高与白云接壤不见其顶绿绿葱葱。一片片树叶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好像一颗颗宝石。树枝上落满了飞鸟。较低的树枝上停着麻雀再往上燕子白鸽,鹰雕孔雀直至白云处停着一只白凤。好像在站岗一般注视着这片森林。大树内传一声飘渺威严的声音:“白月,情况怎么样?”只见白凤双翅展开把周身包裹住,不到十秒双翅慢慢打开。只见双翅内竟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翩翩公子。双翅慢慢收拢在后背上好像天使一般沿着树枝向大树的主干走去。只见这白衣翩翩公子走到主干旁一下子穿到了大树内。
惊奇的发现树内竟然空的,从树内和树外看竟然是俩个世界。大树内波光粼粼好像整棵大树由玻璃制造一般玻璃外流着一层层的水。树外风景一览无余。树内地面光洁平整中央凸起一个高台上有一张宽大的长椅好像王座一抹阳光穿过树顶落于王座之上。王座上坐着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穿着黑色礼服的男子。此时刚刚那白衣翩翩公子正对着王座单膝跪地光洁的地面反光出他那精致的面庞。
“回妖王!情况不容乐观。人类购买的先进设备正在疯狂的砍伐树木。森林外围的树妖慕斯一直坚持王的原则不去伤害人类。当她想用生命去阻止人类提醒人类流出鲜红的鲜血人类也未有一丝觉悟毅然决然的伐倒了她。慕斯的死已经进一步激化了妖族对人类的仇恨。王我们是不是应该····”
王座上的黄金面具男子微微摆了摆手:“上古蛮荒的时候是人类帮助我们种下了一片一片的森林。现在的人类只是迷途的孩子,我们应该给人类思考的时间···”
一直低着头的白月突然抬起头直直的向王座上的黄金面具男子看去:“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人类毁坏我们的家园夺走同胞的生命而无动于衷吗?你还是当初我追随的那个为同胞为同伴舍生忘死的库姆斯吗?我的王。”
黄金面具男子良久不说话慢慢的取下了面具,面容显得十分憔悴慢慢走下王座:“我自己的族人死去我何尝不伤心,年轻的时候我们和慕斯也没少在一起玩耍。和泥巴的发小,她是我的挚友到死还坚持我说的要与人类和平相处。坚信着我们能与人类和平相处的鬼话。人类要生存一定会掠夺其他族的生存空间。这葱葱绿绿的森林怎么能逃脱。”
单膝跪地的白月听到这里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死死掐着面前的妖王库姆斯的双肩:“王,我们给人类一点惩罚吧。让人类觉悟吧!”
库姆斯露出了一丝悲凉的笑容:“惩罚?怎么惩罚?让人类灭族吗?那些对人类做着小动作的族人我当真不知道吗!有效果吗?你了解人性吗?”
白月抱着库姆斯的双手慢慢的松开了眼神里透着一股绝望。
“那就让人类灭族!”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大厅。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十八岁左右蓝色西服的翩翩少年出现在他们身边。
“诗格,不可胡言乱语。”库姆斯温怒道。
“哈哈,胡言乱语这可不是什么胡言乱语。这是本王的决定!”诗格话锋一转透着一股狠劲。一把匕首从怀中掏出向库姆斯心脏刺去。事出突然库姆斯一个侧身虽然躲开了致命一击,但是匕首还是在他胸口留一下一道十公分左右的横切伤口不停的流着鲜血。诗格电光火石之间又向库姆斯刺去,白月一个箭步挡在库姆斯面前。一脚踢飞了诗格手中的匕首。
“老师这是要与我作对?”诗格带有玩味的看着白月。
“区区匕首就想取你父王性命太天真了,且不说你父亲有龙游三气护身。普通妖族一把匕首也杀不死。”白月温怒中带着一缕惋惜。
“天真?哈哈龙游三气能治愈一切外伤内伤可如果不是外伤内伤而是毒了还是千问和莫答这俩种从来没有人治愈过奇毒了。”诗格一字一句都透着一股阴毒的味道。
白月听闻千问和莫答脸色剧变回头看到库姆斯的伤口流出了七彩的液体。白月双眼猩红张开双翅飞到空中大吼:“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亲生父亲。”
“族人早就对父王的统治的不满了。父王太懦弱了,我们明明有无穷的力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族人死在卑微的人类手里。我们要生存要反抗。我要建一个繁华的妖界。老师你来帮我吧!把入侵者赶出去。父王···”诗格还没有说完。
“拿命来!”此时白月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白色能量球正欲向诗格攻去。
“白月住手!”一声大喝响彻大厅。只见一个彪型大汉带着俩个随从押着一个怀孕妇人来到大厅。大汉人正是妖界长老木芽也是慕斯的爷爷。
白月看到木芽大惊没有想到诗格竟然得到了这位百年不问俗世长老的支持。当看到妇人时白月跟库姆斯整个人都呆掉了——妖后夏思拉。
“木芽你想干什么?”妖王库姆斯清醒过来咆哮道。一口七彩的毒血从口中喷出摔倒在地眼神死死盯着妖后夏思拉是那样的不舍那样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