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女儿,诚亲王妃只觉得尴尬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心里暗暗佩服着锦心,那小贱人还真有两把刷子,怪不得这么傲呢。
诚亲王妃喜上眉梢,萧恪看母妃那表情,就对罗锦心远去的那个方向松了口气。
“母妃,妹妹就算是好起来了,也暂时不要下地,多养几天才是正理,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诚亲王妃默默点头,算是跟儿子打了个招呼。
而刚醒过来的端惠,却又故伎重演,在哥哥萧恪面前,小嘴儿一撇,就哭出了声。
萧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问,“妹妹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请太医来看看?”
这么一说,诚亲王妃也紧张起来。她忙攥着萧恪的胳膊,也哭起来,“恪儿,你妹妹是不是病得很厉害!”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萧恪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动不动就哭起来的女人。
就算这人贵为他的母妃,他也很难接受。
稳了稳心神,萧恪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端惠一眼,吓得端惠不敢和他对视。
“母妃,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您什么时候变成了‘听风就是雨’的性子了?
诚亲王妃脸上有些赧然,被儿子这般说,她只得尴尬地看了眼端惠郡主,冷着脸问,“到底怎么了?这才好,哭什么?”
“母妃,我这病都是那小贱人给惹出来的,哥哥不说替我报仇,还要凶我,到底还是不是我亲哥啊?”
端惠郡主无非还是没有把心里那口恶气吐出来,乍一醒来,她自然要撒撒娇。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病到底是谁治好的,这一张口,就恶言无语的,让萧恪很是恼火。
“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要不是罗姑娘,你这会子还在四处冒血,早就没命了。不说感激人家,还张口就骂。这就是一个亲王郡主所该有的礼仪吗?”
萧恪因为比端惠郡主大了六七岁,所以,平日里都是让着她。
可谁想妹妹现在已经被母妃给惯成了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逮着人就骂,折让他怎能不生气?
可他这些话,无疑又打了诚亲王妃的脸。
女儿不懂规矩,不是她这个母妃失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