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扬,一颗斗大的头颅那么利落的骨碌碌滚在地下,尚不待热血标起,这具庞大的无头尸体已被夜秋寒一脚踢出老远!
那些还没有来得急反应过来的大汉,每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死因,那就是喉咙上都镶嵌着一把血雾。从夜秋寒他开始动手发难到战斗结束,只是眨几次眼睛的时间,这短短的时间里,十具尸体已经寂静的躺在地下,那寂静的模样,宛如他们原先便是躺在地下。收了血雾。搽干净,把那些尸骸直接扔到阴暗角落里。然后,又用雪把血迹盖了盖。夜秋寒心道,既然,开杀戒了那就闯进去!
“快开门,快,有大头领的紧急口谕传示!”夜秋寒一转身,开始重重的擂门道。深宵夜静,擂门的声音特别显得刺耳惊心,没有擂上几下,那扇沉厚的木门已绥绥启开。
“什么鸟事么?深更半夜的大惊小怪的!”自半启的门缝中,那尖瘦的面孔便露了出来,不耐烦的叫。
夜秋寒的右手拿着无声,闪电般戳在那人的“喉头穴”上,那张瘦削的面孔方才抽搐了一下,项真已利落而爽快的将他拖了出来,随手搐向后面。然后偏身挤了进去,目光瞥处,看见的是一间丈许方圆石室,石室中,燃着六盏气死风灯,四名红衣大汉有两个仰躺在竹榻上,另两个却对面的坐在一张木桌之前掷骰子,看他们那种聚精会神的模样,像是连身子性命都也全赌上去了。
“哈,你们倒是轻松愉快,哪像我一天搞到晚,连他妈口大气都不能透,真烦也烦死了。”夜秋寒道。
“又是查监?******我们这座黑地狱比皇帝的大内监牢还来得紧张严重,一天查他妈好几次?又不是东海龙王或五岳山神锁在里头。”两个正在做对台赌的仁兄连头也不抬一下,其中一个懒洋洋地道。
“说得是呀,如果真的有什么漏子出来,就是恁你们几个酒囊饭袋也笃定守不住呢?”夜秋寒道。
“咦?你是谁?怎的没有见过…….”说话的那个觉得不大是味,他抬起目光瞧向夜秋寒,一看之下,却不由微微一怔,随即站了起来道。
“怎的会见过?老子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夜秋寒已看见这间密不通风的石墙上有一扇石闸门的痕迹,他冷冷一笑道。
“喂,你是哪一个头领的属下?怎么说这般跋扈?查监也是这种混帐法儿?”另一个大汉霍地站起,怒冲冲地道。
“自然混账,不过,现在第一个就是得给你送终!”夜秋寒笑道。
“你,你说什么?”那汉子闻言之下,惊急的叫道。但是,晚了,夜秋寒的无声已经插进大汉的头颅。
“你……是是奸细…….奸细…….”另一个大汉一下子愕住了,他大张着嘴巴,呐呐的叫。
“刷”刚才的一刺向左,刺进大汉的头颅。而右手的短刀却向右即“噗”一声劈开这名大汉的胸前,骨骼的碎裂声清晰传来,躺在竹榻上的两个汉子方才睡眼模糊的爬起,夜秋寒已捷如豹般扑闪了上去,身形暴旋,短刀在手旋转中翻飞,那两个仁兄已惨号着,侧滚着双双尸横地下!短刀与无声用力一甩,接着在尸骸的衣服上一擦。看了看,就同没用过一样。手一抖这两把利器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