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达眼底。
姚章被刺的没了脾气,退到一边看孩子要干什么,回去如实亶明由皇上定夺。
“三个人负责一人一个庄子,余下的一份五间铺面由另一人接手。”慕云当下有了计划分派下去。
“我不管你们用何种手段,庄子上的人也好铺子里的伙计也罢,选出忠实可靠之人留下,其余的全部打发走一个不留。”慕云不需要扯后腿偷奸耍滑之辈,且这几个地方上的人属于他人的仆从,留着也是祸患。
如今大换血不实际留下几个可靠之人守着,起码还能动作得当,趁着这几个地方的人对他这么个新主子不甚了解时下手,好过日后诸多麻烦缠身眼线不断。
“这,属下管不了。”身为暗卫从未接手过杀人打探消息以外的任务,这让四人心中无比忐忑不安。
听到这里姚章高悬的心落回原处,明白孩子这么做的用意,再次感叹小瞧了对方,险些起冲突。
“既然如此要你们何用?”这么不上道脑子里难不成装得都是石头!慕云对四人的观感本就处在最低水平,刚才的举动一出更是大打折扣。
“不行,可以学,再不济从哪来回哪去。”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还真是个傻子,慕云懒得多说。
四人内心一怔,脸上的为难之色变得分外尴尬,他们不蠢知道接手这些代表着什么,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机会。
姚章想上前说两句,对上孩子扫来的视线,一个激灵彻底闭了嘴,在这里除了现有的身份,没资格插手孩子的事务。
“属下全离开了,主子身边无人。”万一出了事他们四人因保护不利难辞其咎。
“是吗,这让坐在此处的了空大师情何以堪?”慕云戏谑的横了四个白痴一眼。
不光心里有点堵脸色更加难看,说错话了一个个窘迫的要命,在了空大师面前质疑寺中僧人的武力值,典型找死的节奏。
“阿弥陀佛,寺中会妥善安排僧人相护。”了空开口替四人解了围。
“现在开始痛快一点,是走是留?”慕云也非这四人不可,大不了找了空借人,寺中的僧人起码信得过。
再不济以了空的名号,在外挑几个可用之人善加培养,照样可以一用,先解了当下的问题日后再言其他。
“愿为主子效命。”看似两条路可选,四人却知唯有一条活路,他们可不敢希冀回到暗卫营能有好果子吃,前车之鉴不得不考虑清楚。
“即刻去办,我要看到你们的诚意。”慕云摆了摆手打发四人,对姚章只说了一句话,“回去告诉他,该撤的都撤了,万一不小心逮到一两个杀了可别怪我事先未作提醒。”
姚章的脸色难得因孩子的话几尽变化,害怕再听到悚人惊闻的言词匆匆告辞离开,熊孩子该由长辈出面管教,他一个下臣操哪门子闲心。
人走了,了空开口问:“从何说起?”没头没尾的话到把慕云问愣了。
“这件事,怎么说呢?”慕云组织语言阐述,“那人一天不知道我的行踪便不舒服,六年的时间足够养成这么个臭毛病,再说上位者习惯将所有的事掌控在手。”
“说了有用?”了空认为孩子的做法示威多一些,起到的效果则不尽然。
“说不说在于我,做不做在于他,现在是无实力并不意味着以后不行。”慕云的确是在试探殷邵对他的容忍程度。
“你就不担心那四人把事办砸了?”了空看不透慕云哪来的底气?
“那又如何,有人会帮着收拾烂摊子。”慕云仗着现有身份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有自信?”不是连好脸色都未曾给予,父子仇人见面的场景历历在目,了空发现慕云做事相当有一套。
“当然,多亏了我这张脸的福。”慕云毫不自夸,长得像也是有颇多好处,感谢老天爷的无私馈赠。
了空摇头直叹,慕云把什么都算计好了,胸有成竹的样看上去十分欠揍,难怪姚章走时那副神情。
“可用之人短缺,秋收之前招不到人手地里的庄家怎么办?”这个时候裁掉大批做惯活计的熟手,了空真不知道慕云此举是否过于异想天开。
“莫不是仍指望皇上帮你找人手,这和之前又有何两样?”撵人的当口少不了又起争端,何必走这一步了空不信没有更好的解决之道,比如……
“为何只管撵人而非将人收归已用?”了空想到这么一个十分大众且不损兵折将的方法。
“即便找来新的人手,一样无法保证那些人中没有油头滑脑之辈,想防眼线根深地种损人不利已的做法并不可取。”了空念在慕云年纪小再聪慧接触的事情少总会有思虑不周的时候。
“我这张脸加上现有的年纪,你认为那些在庄子上拖家带口的仆从可能臣服于一个毛孩子?”慕云漫不经心道,“那些老油条定会想着怎样欺上瞒下,暗地里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