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拂来,撩起子墨的长发,舒舒缓缓,恣意极了。
“喂!哪个神经病,喊什么喊!”抬头,桥上竟有一名醉汉摇摇晃晃,拎着酒瓶往下面喊着,“别打扰老子喝酒,老子喝……喝死你……”旋即,还拎起酒瓶对准子墨吓唬了吓唬。
不过一醉酒之人尔。
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子墨呆站在原地,慢悠悠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尝试着深吸气深吐气,发现他的胸口除了感到一些撕裂的疼痛外,仿佛胸骨骨裂处已经被接好了,恢复的感觉很是奇妙。真是惊险啊。
子墨步履缓缓地来到湖边,望着那不远处一袭白衣,裸露着光滑香肩的长发女子,一股淡香轻轻拂来,好闻又惆怅极了。他先是低下头,将地上的衣服拿起,帮她穿好,恢复如初,看到她脸时,心竟不由得一发憷。
是她?
枫林无间。
香薰烤肉。
奔跃的大黑狗与四条小狼。
拥有绝世神功的白衣女子。
怎么会是她?
那女子一双漆黑明眸正瞪着自己,洁白如雪的脸颊,宛如精瓷一般无暇。她盯着子墨,子墨也盯着她,然后子墨说:“对不起了,那前辈也没教我怎么解穴,我陪你在这里直到天亮,天亮以后我们运气好找一位高人,我好心求求他,让他帮你解。”
只等他无奈的将话说完,但见面前之人双臂抱紧,四肢已动弹起来,轻哼一声:“没必要。我要杀了那人!”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