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你手下有双面间谍，并且那个人肯定知道我的身份。”

“我会调查清楚的。另外，你也要小心他们给你上手段，以他们的行事作风来说只要有一丝迹象，就会抓住不放。”

欢欢喝了口水，没在说话，和林庭晗一样，两人互相望着对方。

“你变了。”

“我变了什么？”

“你的心。”

“那你呢，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变化？”

“那个时候，虽然我表面上看上去和你是好朋友，但是你不知道，那时我心里很极了你。”

林庭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她述说。

“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能看着你出丑一次，该多好。”

“所以，你现在打算毁了我的一切吗？”林庭晗望着欢欢。

欢欢摇头。

“虽然我恨极了你，但我们仍然是朋友。”

这时候，菜一一被端上。

“过了这么多年，我觉得，命运把你安排给某个人认识是有一定的理由的。每一个人的结局，命运早就写好了剧本。”

“那你觉得我认识你的理由是什么？”

“现在看来还不清楚，但是到了最后，都会明白的。不过我觉得咱们俩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活到最后的话，那个人一定会是你。”

“为什么这么说，还没有到最后，又有谁会知道自己的结局？”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身败名裂了，我会拿着手枪，然后自杀。”

“其实像我们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会知道这会是一条不归路。自古以来，出卖国家，出卖民族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欢欢感叹道。

有的时候，即便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