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了,快进屋坐。”
老阚头也是随之回道:“阿丽呀,别老干该休息的时候也要休息下,别累坏了身子。
“习惯了。”说完阿丽就又回到了屋子里收拾了起来。
见到家旺与老阚头立马说道:“还以为你俩要在等一会儿才能回来呢?家旺啊,今天该去镇上给你哥看病了。”
“知道了,娘。”家旺说完直奔自己的大哥那个屋子里。
而老阚头此时也是说道:“昨天晚上下的雨,整的道上不好走,要不早来了。”
“嗯,也没啥。我去后院儿把鸡架打开,把鸡放出来。你先干吧一会儿我来给你打下手。”沈老太太说道。
二人正说话间,家旺已经把自己的大哥家兴抱了出来,放到了外面的长椅上,而自己去套牛车去了。
不消片刻,家旺将大哥家兴抱起放在了套好的牛车上,常年的卧床导致家兴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驾”家旺将自己手中的鞭子在老牛的上空轻轻的一甩‘啪’的一声清脆,牛车缓缓的前行朝它的目的地四十里开外的山路外面的小镇走去。临走之前家旺告诉自己的母亲会尽快赶回来的。
待家旺载着家兴走后,老阚头也是在院子中风风火火的干了起来,这期间那沈老太太也帮过几次手,就又忙别的去了,而阿丽则又在厨房里忙忙活活,始终是没有再出来过。
不知不觉间已是来到傍晚时分的酉时,这时候老阚头撂下手中的工具,点起了烟袋锅“吧嗒”了几口。
正当这口,那沈老太太忙完了手里的活来到下屋(东北话:下屋:wu读二声,棚子的意思就是放杂货的仓库)。刚要伸手摘下挂在房梁上的腊肉准备切一些下来,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招待老阚头。可是发现房梁上只有装腊肉的篮子而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喂,阿丽。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挂在房梁上的肉拿下来吃了”沈老太自打这个儿媳妇过门就总是看着别扭,左右看着不顺眼没有
想象中的那么如意,无奈儿子看上了况且还算贤惠,这不这几天沈老太挂在房梁上的腊肉总是丢,就怀疑是儿媳妇偷吃了。
“嘎哈呀,娘你叫我?”阿丽放下手中的厨具从厨房来到下屋。
“啊我问你,你说,是不是你把肉给吃了,你说你自打进了我们家的门儿,先是老伴儿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儿子现在又是瘫痪在床你这个扫把星,怎么就不死了呢?老天爷呀我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怎么这个扫把星就进了我们家的门儿啊!”沈老太坐在地上俩手捶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数落着阿丽,声音更是提高了好几度,生怕街坊邻居听不到似得大声的嚎叫。
“娘,我没偷吃,真的不是我。”阿丽声音弱小而且眼圈儿红肿眼泪不知觉的掉落下来,任谁无缘无故的遭到平白无故不知缘由的数落,内心的委屈都是无以言表的。
“那难道是我自己吃的吗?怎么不叫老天爷把你收了去啊,我可怜的儿啊!”沈老太到后来是干打雷不下雨,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不管阿丽怎样的解释,沈老太就是不听,并且不断的数落着对方。
“我没偷吃,我没偷吃。”阿丽双手掩面哭泣着跑回房间把自己锁在房里。
“我说老嫂子,你别埋怨阿丽这孩子了,不是她偷吃的。”来帮工的木匠老阚(kan读四声)头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说道。
“不是她,还有谁?难道是我自己吃的反过来冤枉她喽!”沈老太一愣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身来,打了打身上的尘土看着老阚头很是不相信的说道。
而这时的老阚头四下里瞅了瞅把沈老太拽到一旁的寂静处:“老嫂子,我跟你说啊!”
“嘎哈呀?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又该寻思咋回事了。”沈老太不满的大声嘟囔道。
“诶呀,我说你想哪去了,大妹子,我刚才看见是你家的大白狗把房梁上的肉给摘下来吃了,然后又把篮子挂上去的,这回你可真是冤枉你家小丽了。”老阚头忙看了看左右轻声的对沈老太太说道。
不料这一切的一切可是都被躲在暗处的大白狗给看在了眼里,而那一双狗眼也同时发出绿油油渗人的光芒出来!
“你说啥,那肉让俺家的大白狗给偷吃了!这不可能。你尽瞎扯!”沈老太听到那老阚头的言语一咋呼满脸不相信的大呼小叫地说道。
“诶哟妈呀!我说大妹子,你可小点声吧。”老阚头见沈老太太的大呼小叫,不满的说道。
“这我可没瞎说,难道你没听过,过去的老人讲吗,说白狗这东西很是邪性的,年头久了会成精祸害人的。”老阚头又对沈老太太小声的说道。
“那这咋办呢,我的天哪。”沈老太一听到此处立马六神无主的坐到地上干嚎了起来,不过心里却想到“一定又是阿丽这个害人精惹的祸,自打进了这个家门就没有一天的消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