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红姐可以跟你走的,我给你当个妾吧。”
白小空突然心肝都在颤抖,老天爷在上,此刻真的是小空一生中最难的一刻。
“娘的,答应了吧...答应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小空内心崩溃,最后把头一垂,沉默不语。拒绝...太难了。
苏红看着小空沉默,明白了,转过头,泪痕湿满了两腮。
两人对时间失去感知力,不知多久后,小空开口道:“红姐.....小空,告辞了。”
苏红:“小空,红姐最后有件事求你。。。我儿李蛋,红姐想托付给你,就给你当个下人或书童吧。那富户不是很喜蛋儿,我怕蛋儿跟了富户,日子长了会受虐待。”
自家人知自家事,出了北境,白小空可没这里的待遇,然白小空狠心了一次,这次再也狠不起了。
“红姐,小空处境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李蛋跟我,怕会受大苦。”小空真诚的说道。
苏红:“小空,没事的,李蛋很乖的,也懂事,什么活都能干。你管他三餐温饱就行,到了十六岁,你让他自力更生,不会拖累你的。”
白小空心中哀想:“哎...命啊。”看着苏红说:“好吧,红姐。这样我给你留个地址,以后想儿子了或后悔了,去信就行。我给你,送回来。”
苏红:“好的,小空,谢谢你。”
白小空:“不用谢的,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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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故有常,有任性人,终不失性。
夜晚,源将军府,内院,石桌。
桌上,一盘花生,一坛酒。
“清风,明月,不花一钱。哈哈哈。”源重义自斟自饮,对着朗月和虚空大叫。
“才子,佳人,不得一聚。”白小空自黑暗中出现,随便接了一句。
源重义端着酒,转头看向小空道:“今夜你居然回来了,没种啊没种,没胆啊没胆。色胆都没有,你个无胆匪类,我都不耻评论你。”
“哎。哥诶。我难啊,是真难。”小空唉声叹气,拎起酒坛子,看看无杯,直接拎坛子喝。
源重义鄙视道:“难个毛,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白小空一口酒差点噎死,急说:“日日清晨,一柱擎天,我不是生理上难,心里难。”顿了下道:“和师父告别时,老人家叮嘱,十八岁前,要保持童子之身。武人要懂养生,过早接触女色于身体无益。”
“哦。传艺的师父,地位还在父母之上,是得听话。不容易,不容易,哈哈哈。你忍得不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哈。”源重义毫无顾忌,极尽奚落。
白小空忍不了了,开始反击道:“哥,你还是,处么?”
“噗”源重义一口酒,喷了出去。“滚。。。”接着再道:“你小子,说话真辣。”
两人对视,片刻后心领神会,同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两人泪都笑了出来。
白小空递出酒坛。
源重义递出酒杯。
“喝。”
白小空说了去苏红哪里发生的事。
源重义听后道:“这红姐,很有些心计,你给人算计了。笨。”
小空:“有些坑,男人就是跳不过去。红姐是我初恋。”
“啊哈哈哈哈哈。”源重义捂着肚子,笑得肚子疼。
石桌上,除了花生和酒,还有一根红豆簪子。但两人都选择了无视,默契地不提这扎事。
两人风风月月,乱侃一通。侃累了,默默喝着酒,看着明月。
小空打破静默,语气有些重,开口道:“源叔...以后会不会有事。”
源重义心情沉了些,接话:“你知道多少,有些什么想法,借着今夜都说了。说完,我补充。”
白小空呷一口酒,整理下思路,说道:“大哥这是要考我咯!行,那我就胡说,胡说。”
“自古史料记载王朝大乱,具是某某奸臣、某某贪官、某某昏君,如何腐败,如何生活变态,少写施政错误。”小空停了下,瞄了眼源重义。
源重义手一抬,示意继续。
小空心下大定,放开了说:“当今皇帝之父...前皇,周宗皇帝生活勤俭、不贪女色、勤于政务,被誉为明君。讽刺的是天下在其治理下,却急剧直下,越是乱,越是勤劳,结果吐血累死案前。一番权利博弈,五岁幼帝继位。大鼎之乱,绝不是前皇一人之责,但加速了这个过程。
朝廷为流通方便,推行‘纸银’,不想这是个欲望的深渊。一段时间后发现,原来收敛财富,印纸就好了嘛。百姓一生血汗,变成了一堆‘纸’,无节制地发行‘纸银’,最后变成了草纸,无数人倾家荡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