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明说了吧。”
手把手的教,苏俊卿终于大彻大悟,谢过玉醐,立即回衙署准备去了。
玉醐算得没错,傍晚时分那天上的云彩逐渐多了,至一更天,云层加厚,天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二更天,气息闷得如同把人放在蒸锅里,苏俊卿本来也没睡,此时已经打点齐整,也不叫一个随从,只身一人来到公主府门口,叫醒了门子,见是他,门子虽然惊诧他为何深更半夜造访,也还是放了进去。
苏俊卿又轻车熟路的来到上官云衣的住处,遇到些护院,简单几句话含糊过去,见正房还点着灯,知道上官云衣这时辰还没安置,他悠然一叹,晓得同巴毅和离,对表姐打击很大,所以表姐才闭关诵经,不见外人。
马上快三更天了,苏俊卿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毫无困意,挺立在院子里,此时红藕出来解手,打着哈欠,突然望见他,昏黄的风灯下,他如同一棵生根发芽的树,红藕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纳罕,过来问:“表少爷,你何时来的?”
刚问完,苏俊卿没等回答呢,就听咔擦一个惊雷,红藕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苏俊卿却如同听见福音,非但不怕,还高兴的仰头看天,这时候,天上开始落雨,硕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他没有戴帽子的头上,生疼生疼,他浑然不觉,只期望这雨大些再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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