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毅笑道:“你这个样子,我哪里敢吩咐你。”
玉醐挑起眼皮迅速扫了他一眼,须臾将目光移向别处,别处是花,有蜀葵有蝶翼,无一不是因为大雨才过而落红无数,瓣瓣粘着地面,暮色苍茫中,红的更红紫的更紫,却是另外一种美了,玉醐道:“依着将军,我该是怎么一个样子呢?我对将军尊重,将军说我疏远,我对将军亲近,又恐将军说我轻浮,做人真是难。”
给她这么一说,巴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很想用手拍一拍她的小脑袋,自持着,道:“嘴巴何时变得这样厉害。”
玉醐扬起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是将军没注意罢了。”
巴毅却道:“不对,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玉醐禁不住看他:“我小时候?”
巴毅自察失言,既然说了,索性说个痛快:“你小时候很乖巧,喜欢笑,一笑那眼睛就像两弯新月。”
玉醐很是吃惊:“我小时候将军就认识我?”
巴毅顿了顿,叹息似的道:“何止认识。”
终究还是没能敢说出心里话,然后将话题一拐:“皇上就要来了,为的是河出龙马,天降祥瑞,可我觉着皇上对你既然有了那种心思,以皇上的性子,必然不会就此放弃,所以你若是不想进宫,该及早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