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哥哥假扮她,然后事先给漱玉格格的哥哥服下了毒药,想灭口之后这事就算掩盖过去,那男人死在新房,毕竟是亲生儿子,曹布德受不了这个打击,遂自缢而亡。
只是,巴毅眉头紧拧:“到底是谁在漱玉格格同母异父哥哥的心口插了一刀?还有那另外一种毒药呢?”
玉醐道:“我查过了,当时孙姑姑带人守在新房门口,任何人不得进入,也就是说,除了孙姑姑,没人进去过新房。”
巴毅带着三分玩笑:“后来你进去了。”
玉醐一愣:“将军连我都怀疑?”
巴毅突然正色道:“你要记住,查案,需严谨,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比如你也可以怀疑我。”
玉醐有些不高兴道:“我可不会怀疑将军。”
巴毅失望的摇摇头:“太过相信别人,就是太过相信自己,亦或是太过相信自己的眼力,可是玉醐,金无赤足,你怎知你看人没有看走眼,你怎知你虑事没有纰漏呢。”
玉醐咀嚼着他的话,不知如何接续。
巴毅推开手边的茶杯,随意拉过一本书来看,上面的封页上赫然写着《韩非子》,他摊开一页,刚好是“难一”篇,开篇不久即有言:臣闻之,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君其诈之而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