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毅点头:“应该是,目前为止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不久既可以破案,到那个时候真相大白,儿子便会上疏给皇上,儿子同漱玉格格的亲事,根本不算数。”
老夫人已然听不进其他,也忽略了玉醐和达春的事,只懵怔的喃喃着:“假的?怎么会是假的?真的漱玉格格呢?达尔罕王为何将个假格格嫁过来?没听说蒙古人有这种习俗……”
她一手抓着烟料,一手擎着烟袋,木然坐着。
巴毅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烟料塞进烟袋锅子,然后又取了纸媒将烟点着,做这些个事的时候,他一直是半蹲在炕沿前的,老夫人看儿子如此孝顺,心一软,叹气道:“娘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
娘做了妥协,巴毅也软了态度,柔声劝道:“娘,儿子这么大个人了,很多事就让儿子自己料理好么。”
老夫人吸口烟:“行了,玉醐的事娘不管了。”
巴毅一笑,一跃而起,跳上炕替母亲捏着肩,道:“您到底是什么病啊,兰香天天的给您熬药。”
烟雾缭绕,巴毅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自从父亲过世,母亲对烟的依赖更大了,他嗅着那苦涩的烟味,玉醐觉着呛人,他却感觉这是母亲的味道。
老夫人叹口气:“还不是因为这条老寒腿,兰香说那蓝靰鞡花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