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得如此透彻,巴毅还真就不好开口了,只好自责道:“是臣疏于管教,致使属下之人如此放肆,请皇上恕罪。”
康熙头也不回:“你是有罪,先是一个协领侵吞朝廷的赋税,这回又出了个马官竟然说什么,你猜她说什么?”
康熙气得站住脚,回头看巴毅问。
巴毅不知事体,也就不好开口。
康熙自问自答:“她竟然说,朕昨晚吃的那支人参已经超过三百年,是前明之物,说朕背叛了大清,还说她给朕治病是医者父母心,她当朕是她的孩儿了,可气,可恶,若非念在她是个女人,朕该砍她的脑袋。”
这样的话可真是大逆不道,巴毅也深感惶恐,唯有先斥责了玉醐几声,又自我检讨,觉着眼下不是给玉醐求情的最好时机,毕竟皇上正在气头上,就只陪着康熙进了营帐,并无替玉醐开脱一个字。
等康熙的气慢慢平复了,巴毅才告辞出来,来到关着玉醐的营帐,门口还守着侍卫,见是他,侍卫不得不道:“皇上下令,将军该请了圣旨再来。”
巴毅淡淡道:“开门吧,回头皇上那里责怪,自有本将军担着。”
侍卫只好将帐门打开。
巴毅举目一看,见玉醐踩着凳子抓着绳子作势上吊,他大惊失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