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抽回自己的手,怯怯道:“谢将军。”
“白天就偷着跑出去看父亲,晚上又偷着跑出来祭奠母亲,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白天若非达春告诉巴毅玉醐大概去了营地,她大概会冻死在半路,晚上若非达春告诉巴毅玉醐抱着个包袱溜出客栈了,又有谁来聆听她的哭呢。
玉醐深深垂头,小声嘀咕:“将军没必要为我担心。”
巴毅淡淡一笑,没再说其他,只拔腿先行,他也没有骑马,玉醐随在其后,两个人步行回客栈,玉醐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他走快,她就走快,他走慢,她就走慢,他猛然回头,她就装着东张西望,最后听见巴毅嗤的笑出。
“你为何躲我?”
巴毅反身朝她走来,大步流星,非常之快。
玉醐差点掉头就跑,觉着不礼貌,艰难的挺着,不回答。
至她面前巴毅复问:“说,为何躲我?”
说完还追加一句:“这是军令。”
军令如山,玉醐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下面的话实在羞于出口,就局促的站着。
巴毅代她说完:“因为我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