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辜的例子,只是给卢照水看过病而已,父亲救过的病人多着,那些于朝廷有功的父亲就沾不上边,于朝廷有过的就让父亲受了株连,玉醐恨朝廷,恨康熙。
巴毅挑挑眉,似乎有点动心:“你这个小马官说的还有些道理,那么如何充分利用呢?”
玉醐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他的后脑勺道:“犯人中做哪一行的都有,若是裁缝,就负责大家的衣裳鞋袜,若是厨子,就负责大家的吃食,若是泥瓦匠就更好了,整修这条河能发挥他们的本领,若是医者,就负责给大家看病,我觉着,这些河工应该就像是一个军营,该立规矩的时候立规矩,该体恤的时候体恤,只把河工当犯人,这些河工当然不会真心实意的好好干活。”
把工地建成一个军营,发挥各人所长,一切都井然有序。
巴毅不得不重新打量玉醐:“说吧,你是哪里来的?家世如何?父亲是谁?”
玉醐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嗫嚅半晌道:“我,山东逃荒来的。”
巴毅笑了:“去年山东黄河并未泛滥,也没听说闹蝗灾和旱灾,你为何逃荒?且你分明是一口京腔,你该是京城来的。”
玉醐一惊,不知该如何圆满自己的谎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