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边的脸颊已经红肿的和左边明显不对称了。

“我没让你打自己，你打自己干嘛？”

“夏柔年，我输了。你随便怎么样我都可以。可是请不要检举我的爸爸！”

“哦？”没想到，就连一向心狠手辣的尹恩赫都有想要保护的人。

夏柔年看着此刻已经黯然失色的千金，看着她此刻颓废，肮脏，憔悴的面容，心里突然有些软了。

她转过身把文件重新交给夜炎宸，背着阳光说道:“我气都消了，你看着办吧。”

夜炎宸饶有兴趣地看着尹恩赫，随手掂了掂这份重量“不轻”的文件。

他蹲在尹恩赫的面前，眼神里有一丝冰冷还有一抹怜惜。其实只要她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他都能原谅她。

只是夏柔年，正是他的底线。

“恩赫，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份文件，我会永远地保留。”

“夜炎宸，我恨你。”

“恩赫，如果你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不会对付你的，这一切，都是你找的。”

“夜炎宸，我真的恨你。”尹恩赫虽然这样说，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只是比起刚才，尹恩赫此时哭得更厉害了。

“恩赫，好自为之吧。”

“等一下！”尹恩赫在夜炎宸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不死心似的叫住了他。

夜炎宸停下来，尹恩赫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爸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