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之行(4 / 8)

业集团的工作,自然也要求见见省委组织部在段鹊喜。部长虽不抓这方面工作,但之前是段鹊喜带着杨冲锋进省府办公厅的,这时去见他也不用回报具体的工作,维系住这样的关系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牢固,那是非常有必要的。

再说县里的困难还不少,要得到段鹊喜的支持,今后在市里也就会得到更多的支持。县里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将县里那些危害社会治安的毒瘤要下狠手彻底清除,有可能会遭到强烈的反弹,省里和市里要是有明确的声音,下面的工作就很变得简便明了。

要按照体制里的规则来走,才能走得顺利而又堂皇正气,不会让高层的人知道后对自己有所病垢,这很重要,也是杨冲锋之前一直坚持的行事准则。何况,上次在柳省市那回,也从中吸取了足够的教训。

体制里是没有什么正义可言的,就算要声张正义,也必须要按照大家认可的方式来走程序。当然,走程序实际也就是政治斗争后的结果。这程序能不能走下去,就要看实例力量足不足,而不是看合理或合法。在政治利益面前,是没有理与法立足之地的,只有利益才是政治的本真,才是政治永远之追求。

杨冲锋明白这些了,要达到目标,不仅要将自身保护好,更要有适当时候站出来说话的人。这样才是坦坦正途,才能够一直顺利地走下去,也是体制里为什么会有阵营、会有从上到下的体系分别的存在内因。

国内的政治就更加不分黑白是非,只看阵营体系,实际上就是利益是一切行为的准则。追求利益而不顾其他,这一点最初是体现在政治上,但如今已经完全演变拓宽了。渗透到各个行业,渗透到绝大多数的人心里。

不说一脱成名,也不说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风气。就说说平时生活所接触的,那些生活所用,有哪一些东西不是山寨货?假冒伪劣充斥了整个市场,出发点也就是利益二字。为了让所卖的米色泽好看,可以向米里加明矾;那些熏货可以烧些硫粉来熏制,看起来更鲜;积存的湿物为了延长腐坏期,就往东西里加甲醛。

就算正规的厂子里,也都没有基本准则,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三某口服液、红桃#、三鹿奶粉等等,前赴后继无法消除的害人物品。

一切的文化根子,就在于政治的黑心,利益。利益已经高于一切了。

要想做出些什么事来,首要的就是要先将利益考虑好。杨冲锋明白这一点,段鹊喜在省里的影响力虽没有省长强,但对于市里说来,那就是很强的援助。当然,和段鹊喜之间的政治意味要少些,至少最初的往来是为了工作的顺利进行,如今找部长汇报,还是为了县里的工作,杨冲锋觉得自己很坦然。

段鹊喜自然也知道杨冲锋的意思,也觉得很坦然。不单纯是为自己谋利而找他,段鹊喜觉得这样的领导干部就算很难得的了,自然要做一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听杨冲锋大致说了省长的意思,和省里已经做下的工作,体现了省里的决心。

倒是县里的准备还嫌滞后,对于香兰县的具体情况,段鹊喜知道得不多。到他这一层次,也不可能过多去了解,知道杨冲锋后,更少去主动了解香兰县的情况,就怕今后自己在工作中先入为主,反倒不妙了。杨冲锋也极少提到县里的具体工作,上次为吴滕进省党校的事,算是唯一的一次了,但杨冲锋也都没有说具体的情况,而段鹊喜也不会问细致的矛盾。

这一次,杨冲锋将省里的工作说了后,就说到先例的情况,也说出了县里的治安问题。汇报了县里对公安局进行的改革实施情况,段鹊喜见杨冲锋第一次谈到香兰县的具体情况,手里端着茶杯,慢慢地细口品着。

最后段鹊喜也没有做什么表示,当然,到他们这一层的人,是不会轻易做什么表示的。只是鼓励杨冲锋努力将工作做好,要相信党更要相信组织。杨冲锋坦诚受教。

之后又见过张全清书记后,杨冲锋连夜就回西平市了。要在县里开始动手,市里的工作必须先做好。

虽说后半夜了,《西平日报》一号记者向俊涛依然精神很好。他精神好不是因为身边站着一位魅力四射的熟钕,惠兰和向俊涛两人是认识的,而如今惠兰已经是万利集团的重要人物,向俊涛就很有自觉性,陪着她聊天,说着国内的一些事。

两人两车都在西平市的边界等着,知道杨冲锋会从省城回来,向俊涛是街接到严佟的电话,得知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先在市里安排好后,就过来接人。到这里后,才碰见也来接人的惠兰。

县里情况很复杂,惠兰就算想了杨冲锋,也不敢去见,就怕给他添出乱来。知道他要到市里,便跟在身后过来,她需要男人,男人自然也要她的温存。就算遇见了向俊涛也没有什么,以惠兰的个性很能够装得若无其事,何况还可以找借口,用生意上的事来做借口。

向俊涛知道严佟这样的大牌记者,见到香兰县的县委书记后,比见省里或市里的厅级干部都还要尊重,很明显的是要向这个县委书记靠过去,向俊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