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可能有两个原因,当年先代祖师建立墨门谷时,派出两批人员出海或是到大宛国,是否是他们的后人来寻找我墨门。”
“还有一个原因呢,忠叔?”
“还有就是先秦诸子百家中的后人来访,除此之外属下想不出其它的可能了。”
“七叔,近两百年来有他们的后人来过墨门谷吗?”
“有,三十年前兵家的家主曾来过,约定守望相助并互换信物。”
“我知道了,忠叔。明年待我从漠北回来后,我新华堡要建一座忠烈祠,用来祭奠为我墨门牺牲的墨者。”
“正该如此,公子。我会同工事堂做好规划的。”
“忠叔,太晚了,快去休息吧。”
陈忠离开后,王莽也躺休息了,仰望着头上高大的房梁,却是睡不着。他真没想到吕芳也穿越了,而且还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看来以前所做的梦都是真实的。
吕芳既然来到大汉朝,那应该是出生在中原,吕湘父女就可能是来自于扶桑或是大宛,那应该是百家中哪一家的后人?是兵家还是纵横家,或是道家?这个时代还没有道家吧。王莽想起这些,还不知如何去应对,如果吕芳聪明的话,一进新华堡就能感受一些后世的东西,随缘吧。
清晨,太阳早已照窗户上。窗外,保洁员早已在清扫各条街道的垃圾,扫帚在地上的唰唰声将王莽惊醒。
他发觉现在他的警惕性变差了,上次如果不是七叔事先得到预警,铁卫堂的兄弟伤亡会更大,不过是谁通知的七叔,一直让王莽猜不出。只要不是敌人,总归是好事情。
“公子,你该起床了,张家庄张俊求见。”
“哎,这么早,你问过他有什么事吗?”
“公子,他带来一名公子,说是叫什么陈参,他们一起来求见公子。”
“陈参,我伯父说过,让他来新华堡暂避锋茫,你请他们到议事厅居住,我吃过早饭就去见他们。”
王莽急匆匆的走进议事厅,见张俊同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在闲聊,便拱手道:“伯父这么早过来,可有急事?”
“贤侄,这是长安陈公子,他是奉你伯父王凤王大人之请到新华堡来暂居的。”
“哦,原来是陈兄,我听伯父说起过,陈兄乃当世大儒,能来我新华堡,乃是我新华堡的荣幸,为何只是陈兄一人。”
“说来话长,我父亲遭石显构陷下狱后,母亲已去世,父亲和家人已发配岭南,独留我居长安四处奔走,为父亲鸣冤。”
“陈兄请节哀,所谓天下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请陈兄在我堡内安住,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那就多谢公子了。”
“陈兄不必客气,以后就住在堡内吧!王鹏。”
“公子,小的在。”
“去为陈公子准备一座小院,需静幽清雅,让陈公子好生静养。”
“是,公子。”
“贤侄,听说你们要建大型的炼铁炉,是否有此事?”
“伯父,我堡内正要建炼铁炉。”
“侄儿,此处并无铁矿,你为何要建炼铁炉。”
“伯父有所不知,我的炼铁炉是用来炼钢的,可大量购买生铁来炼制。”
“那不是白白加大了成本,老夫倒有一个办法。此去六十余里,山中有铁矿,贤侄可令人开采,这样也可获利更丰厚。”
“伯父,这事我再考虑一下,到时再和伯父商议。”
“那我就告辞了,陈公子,你可常来我张家庄走动,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故交。”
“是,伯父。”
王莽、陈参二人将张俊送出堡外,刚要进堡门,几辆马车向他们驶来。一少女掀开帷幔,向王莽喊道:“王莽,公主来新华堡求药来了,你还不快来迎接?”
“赵飞燕,你们怎么来了?陈兄,快随我去迎一迎公主。”
阳啊公主走下马车,看着眼前雄伟的新华堡,十分吃惊。
“王莽,这就是新华堡。”
“是,公主,这是小的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建成,颇费了些心思。”
“不错,你不欢迎我吗?让我在外面说话。”
“哪里,公主里面请。”
“这位想必是陈公子吧?”
“公主认识在下?小人正是陈参。”
“陈公子乃当世青年才俊,你父亲乃是受冤被贬岭南,相信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
“谢公主明察秋毫。”
一行人谈论着陈参父亲的案情,叹惜着世事的变迁。王莽对阳啊的印象不错,为什么她在长安的口风会如此的差呢?
“公主,请在议事厅稍坐片刻,我已令人为公主准备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