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坏笑道:“早点告诉你,你是不是就会以身相许了?”
陈沫眉目含情,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脸颊处又闪过羞涩。
离帝晟不远处的路边,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那里许久,未曾离开。
郝文萱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面色一直很平静,半晌之后她忽然开口问道:“凶手为什么没有挖陈沫的心脏?”
是的,那个丢失的心脏此时就在她的身上。
可是,为什么没有挖陈沫的心脏,最后挖了一个产妇的心脏?
司机听闻,摇了摇头。
对于老板的事情,他从不过问,根本也不知道。
郝文萱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她拿出手机给松本一泽打了电话。
“喂......”一个字,依旧透着冷漠。
“你什么时候回来?”郝文萱克制着内心激荡的情绪,淡声问道。
“快了。”
“我等不及了,我要见他们。”
“你今天的举动,不是已经暗示他们了吗?”
反问的话,让郝文萱紧了一下呼吸,她知道,她做什么事都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
哪怕,他不在江城,在日本。
她不想洛尘和黎昱凡忘记她,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
她隐隐觉得很不安,洛尘和黎昱凡的心里,好像已经没有她了。
“你再不回来,恐怕要出大事了......”
郝文萱的声音透着幽远,让电话彼端的松本一泽渐渐眯缝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