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在夜间会时不时听到一阵阵的鼓声,当时铜鼓乃是国之重器,除了皇家祭祀或者先王驾崩才可击鼓,不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
可是每次击鼓之后,次日军中操课点名,总是会少一些士卒,有时也会少一些战车战马。有人猜测这些士卒不堪军营辛苦,做了逃兵,可营中军官派人去寻,却找不到任何的踪迹,如人间蒸发一般。之后又接连发生几次士卒军械失踪的事件,可都查不出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了。
心中有些眉目,又推开七宿中星宿的石棺,也就是第十八位骆越王。扯出锦被,上面同样记载了兵卒军械丢失的事情,最后同样是不了了之。接连将其余的五副石棺中的锦被拿出一一看了,如出一辙。
心中想法笃定,自语道:“原来罗波潭中上万名陪葬的将士是这么来的。”
“你也想到了。”陈情一个激灵,声音就在耳边,不知墨肆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
“方才在西方七宿的墓室里,也同样有兵卒丢失的记载。”墨肆道。
“到底是谁,又出于什么原因将这些兵卒军械统统藏到罗波潭潭底呢?”陈情纳闷道。
“若是想找到原因,必须要看看第一任与最后一任国王的棺椁。”墨肆淡淡的道。
“那我们去东方七宿的墓室看看。”
陈情推开东方七宿之首角宿,也就是第一任骆越王“屴”。本以为会有什么惊世的发现,岂料棺内“屴”的尸骨与其他的没什么两样。
二人不解,又赶到北方七宿墓室,打开七宿之末壁宿,最后一任骆越王“亽”的棺材,终于让他们发现了异常——里面只有珍宝,并没有“亽”的尸骨。
“亽”的尸骨去哪了,他的棺椁都已经准备好了。莫不是因为他是亡国之君,身首异处,尸身并未藏进家族陵墓。那石壁上巫师道出的计策又是谁划去的,帝江蠖到底源于何处,一桩桩、一件件愈发扑所迷离。
“还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墨肆望着外弧的墓壁。
陈情清楚墨肆所说的棘手的事情,他们无端端的走进四方七宿的墓室,四室合围相通,却没有出去的门,这已是入了第三处机括的彀中了。此时最要紧的是如何出去,而不是想着骆越国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本章完)